們京城,之前便有顧客說咱們這兒的小龍蝦沒有煙香樓做的地道,差上了幾分火候。”
“即便那個丫鬟懂點廚藝,可這開酒樓不是簡單的事,從鋪子的裝潢還有算賬等等諸如此類的雜事。”
“甚至還有惡霸索要保護費,她一個身份卑微的丫鬟無依無靠的能應付得了,咱們是因為背靠鎮遠侯府,沒人敢肆意鬧事。”
“再說,這煙香樓,之前咱們不是查過他們的底細,好像是雲州第一商賈沈家商號下的產業,怎麼可能跟那個低賤的丫鬟扯上什麼關係。”
“你想多了,我估摸那丫鬟肯定趁著侯爺不在的時候,憑藉自己狐媚子的長相跟什麼富家公子勾搭在一起,從他們身上斂取哄騙了一些錢財。”
“回頭我派人查查,若是她真的揹著侯爺幹出什麼不知廉恥的醜事出來,我絕對不會容她。”
容姨娘微微頓了頓神色,溫聲勸慰了一句道:
“夫人別太著急了,妾身只是一時猜測罷了,夫人還是仔細想想,若是這初楹肚子內真的懷了侯爺的骨肉。”
“夫人該如何自處,等孩子生下來,她肯定是要被抬舉當姨娘的,以前侯爺便寵著她,恐怕日後母憑子貴更盛了。”
夫人溫氏有些頭疼的嘆息了一聲道:
“誰能料想到這個賤婢離開了侯府,還能跟侯爺藕斷絲連,弄出一個孽障出來啊。”
“這幾日都愁死我了,雖然我膝下有曄哥兒,但是畢竟不是親生的骨肉,也不知道是外頭那個狐媚子給誕下的。”
“侯爺剛開始將他抱回侯府的時候,非得自己養在身邊,對我也是不放心的,若不是因為侯爺公務繁忙,實在抽不開身,我時常跑前院照顧曄哥兒十分殷勤備至。”
“一次,曄哥兒晚間感染了風寒發了高熱,是我衣不解帶的連續三天三夜沒閤眼,悉心照顧他,將他視若己出。”
“侯爺也不會將曄哥兒交由我撫養,看得出來侯爺對曄哥兒極其看重,可畢竟這孩子來歷不明。”
“眼下侯爺子嗣單薄,自然待他好,可等日後那個賤婢生下了男孩,恐怕侯爺心裡的這桿秤會不由自主地偏向那個賤婢所生的孩子。”
“早知道這賤婢如此有主見和心機,比當初花姨娘還能狐媚禍主,說什麼,當初我也不會鬼迷心竅的抬舉她當通房丫鬟。”
“反而成了我的心頭大患,如今她已然明晃晃的找上了侯府,過了明路,我倒不好處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