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之人用心險惡,借刀殺人,之前我的兄長也沒少胡作非為,玷汙了不少良家女子的清白。”
“那些女子隨意的用點錢財擺平即可,怎麼偏生那位叫採雲姑娘不在乎自己的名節,非得大張旗鼓的在衙門告狀,要討一個公道。”
“當時我就覺得這丫鬟挺奇怪的,後來我派人查了,好像這個採雲就是煙香樓背後的東家姓初的娘子身邊跟著的貼身丫鬟,事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這一樁一樁,一件件,都十分可疑,我懷疑這採雲很有可能跟初楹脫不了關係,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當初她害死了我身邊的陪嫁丫鬟綠綺。”
“如今又是我的兄長,可曾顧及過半點主僕情誼,不過一個身份低賤卑微的丫鬟罷了,我兄長要了便要了,由得她非得出來替那丫鬟強出頭,借刀殺人設計害死了我的兄長。”
容梔喬畢竟是穿越過來的,她知道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兄長幹了許多喪盡天良的惡事出來。
即便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可畢竟是她的親兄長,待她向來不錯,每次有什麼好玩的貴重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送給她。
她之前,在容府的時候,就看不起他,沒少當面對他冷嘲熱諷,可每回他都笑哈哈的變著法子討好她,倒是討嫌煩人的很。
她不能容忍自己那個傻乎乎的沒什麼腦子,還愚蠢至極的兄長被人算計而死,死的不明不白。
再說,如今這是在封建等級制度極其嚴苛的古代。
他的兄長平日裡喜歡在外頭拈花惹草,玩弄女人。
即便真的強行玷汙了那丫鬟,以古代女子的保守,為了自己的名譽著想,哪敢伸張,鬧的人盡皆知的地步啊。
可初楹跟在她身邊侍奉許久,她的格局和眼界,跟旁的女子截然不同,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懷疑她跟她一樣是穿越過來的。
替底下的丫鬟伸張正義,敲鼓鳴冤這種事,她確實做的出來。
若是採雲真的跟她脫不了關係,此事被侯爺出面給攔截了下來。
她又豈會善罷甘休。
以她的心機和手段,必定會想法子來對付她的兄長。
她那個二貨兄長,又怎麼會是初楹的對手,還不得被她耍的團團轉,輕易的玩弄於股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