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很受用。
不像旁的女子總是愛拈酸吃醋,即便內心早就滾燙一片,但面子上還是強作鎮定的輕輕嗯了一聲。
半晌後,待他們一前一後的進了偏屋後,沈柏硯便迫不及待地將又嬌又香的女子打橫抱起,往床榻上一扔。
跟初楹一番暢快淋漓的雲雨之歡後,他將懷內嬌滴滴的美人攬入懷內,一邊幫她捋了捋耳際溼漉漉的髮絲,一邊柔聲輕哄道:
“你什麼時候能跟容姨娘一樣,儘快的給爺誕下一個大胖小子,爺想跟你生個咱們自己的孩子,到時候爺便能如你所願,給你除了奴籍,抬舉你當姨娘,爺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若是你真的懷上了,爺也務必會竭盡全力的護住你們母子倆的安危,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們,你不用擔心。”
初楹神色複雜不明的摸了摸腹中的胎兒,沉默了半晌後,方才幽暗一嘆道:
“奴婢何德何能值得候爺這般看重,要怪只能怪奴婢肚子不爭氣,恐怕不能如了候爺的心願。”
沈柏硯有些嗔怒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微微皺眉道:
“若不是你暗地裡使手段吃了避孕藥丸,爺寵幸你的次數最多,怎麼可能懷不上。”
“爺警告你,日後不許吃那個東西,聽聞那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但有害,還能影響受孕,小心日後當不娘了。”
初楹神色不明的轉目看了看侯爺,微微點了點頭道:
“嗯,奴婢聽侯爺的。”
“奴婢要走了。”
說完,她欲起身,卻又被男子硬生生的拽入懷內,語調輕緩帶著醇厚的磁性:
“今夜陪爺一塊睡,爺喜歡你身上淡雅清香的梔子花,這樣爺也能睡個安穩踏實覺。”
“以前爺是因為你身上的香味比較特別好聞,讓爺忍不住靠近,寵幸你,可現在爺越來越發覺自己離不開這種香味,也離不開你,爺向來不重女色,卻唯獨貪戀你,初楹這輩子都不要離開爺好不好?”
初楹目光不自然的微微閃爍了幾下,囁嚅了一句道:
“侯爺,這樣不合規矩,奴婢身份卑賤低微,本就沒有資格跟侯爺同床共枕,奴婢若是今夜壞了規矩,指不定明日又會鬧出什麼風言風語出來,暗地裡編排悱惻奴婢是個妖媚惑主的狐媚子,禍害侯爺。”
沈柏硯不依不饒道:
“什麼規矩?在爺這兒,爺就是規矩,爺寵著你,看誰敢置喙編排半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