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京城也開這麼一家酒樓,一旦招牌打出去了。
恰好可以解決民間蝗蟲和泥鰍氾濫成災,損害老百姓莊稼,擾的老百姓不得安寧的問題。
溫瑾榆神色閃過一抹訝異,侯爺向來對鋪子的各項事宜鮮少過問。
即便每月讓侯爺過目查賬,也是走一走過場而已,難得今日出乎意外的提及開酒樓的事。
她神色怔愣了一會後,若有所思擰眉道:
“開酒樓?可是在京城各種各樣有名的酒樓早就遍地開花,若是沒有手藝精湛的廚師和別具一格的特色的美味佳餚怕是很難脫穎而出,嶄露頭角。”
“容姨娘素來是個貪嘴的,倒是喜歡胡亂倒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那些陰溝內翻出來的腌臢東西實在難以登上大雅之堂啊。”
“況且,這些東西能食用嗎?咱們若是真的開酒樓,做的也是達官貴人的生意,恐怕他們不易接受啊— —。”
沈柏硯手裡來回把玩了一串手珠,神色沉吟了一下,微微揚眉道:
“爺也就是一個提議,主意還得你自己拿,等回頭你試試容姨娘的那些菜餚,再做決斷也不遲。”
溫瑾榆微微頷首,似猝然想起了什麼,又繼續溫聲道:
“對了,之前外頭花樓的柳氏不是懷了四弟的子嗣,老夫人仁慈,想著沈家子嗣單薄,便讓四弟納柳氏為妾。”
“那柳氏就在兩月前為四弟添下了女孩,老夫人給她賜名為沈眉,前段時日,侯爺忙著去外地辦差,走的匆忙,妾身便忘記跟侯爺稟告了。”
“眉姐兒生的雪白,眼睛又大又圓,瞧著討喜的很,老夫人可喜歡了。”
沈柏硯輕輕嗯了一聲,擰了擰劍眉,輕嘆了一聲道:
“時間過的真快啊,沒想到一晃眼,四弟都是當爹的人了,希望他往後能懂事些,少在外頭胡鬧鬼混。”
“對了,記得給眉姐兒準備一份厚禮,柳氏雖然誕下的是女孩,但懷孕生子委實辛苦勞累,該給的賞賜一份也不能少。”
沈柏硯仔細的叮囑了幾句。
溫瑾榆微微點頭示意,這才恭順的退了下去。
待走到外頭復古僻靜的長廊某處,身後的丫鬟麥冬神色遲疑了一下,有些憂色道:
“夫人,難道您不覺得最近這段時日侯爺去外頭辦差過於頻繁了些,以前一個月侯爺至少能來後院好幾回。”
“可如今倒好,這大半年的時間,侯爺有一大半的時間幾乎待在外頭,早就惹得後院怨聲載道了,每日給您請安都免不了抱怨幾句,侯爺該不會被外頭不三不四的狐媚子給徹底迷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