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兒見他要走,急忙上前來,拽住了他的胳膊,略顯急色道:
“四爺,你可得說話算話啊,不能賴賬,你打算時候去花樓給我贖身啊?”
沈楚墨神色不耐的甩開她的玉手,揚長而去。
大約片刻功夫後,他坐著馬車來到了鎮遠侯府,剛從馬車上下來,便由著門外候著的小廝給攔住了。
那小廝畢恭畢敬道:
“四爺,侯爺和夫人早就下了嚴令,凡是藥材一律要經過查驗後,才能入侯府,還望四爺將藥包讓府醫瞧上幾眼,這樣小的也好交差。”
沈楚墨沒好氣的朝著他的屁股踹了一腳,桃花眼微微一挑道:
“有什麼好瞧的,莫不是小爺我還會謀害三哥的子嗣不成,多此一舉,就是尋常的普通藥材而已。”
那小廝吃痛一聲,揉了揉屁股,又繼續恭聲道:
“還望四爺見諒,這是侯府定下的規矩,還望四爺莫要讓咱們底下的人為難。”
沈楚墨輕哼一聲,神色不耐的將藥包遞給那小廝,催促道:
“真是麻煩,趕緊的快點,小爺還有急事。”
那小廝趕緊的拿過藥包,傳了府醫仔細查探了一番。
過了片刻後,那府醫神色略顯奇怪的掃了沈楚墨幾眼,踟躕半晌後,這才小心翼翼開口道:
“四爺,這藥包並不是普通的藥材,而是— —而是落胎藥。”
沈楚墨頓時神色一凜道:
“你是不是看錯了,小爺這是剛才從藥鋪拿回來的調理腸胃的藥材,怎麼可能跟落胎藥扯上什麼關係。”
劉府醫微微頓了頓神色,正色道:
“小的在侯府行醫多年,怎麼可能連簡單的調理腸胃的草藥和落胎藥都分不清楚,小的可以拿自己項上人頭作為擔保,這幾副確實都是女子所用的落胎藥。”
“侯府早就下了嚴令,凡是落胎或者避孕藥材都不得擅自入侯府,四爺這些藥包恐怕不能捎帶入府,還望四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