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思,自然願意出面相助你一二,可若是那日你真的惹惱了侯爺,侯爺對你不管不顧了,看你如何在雲州混下去,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初楹微微怔了怔神色,擲地有聲道:
“我心意已絕,即便有朝一日我真的死在了雲州,也是我咎由自取。”
展鈺氣的冷笑了一聲道:
“真不知道你踩了什麼狗屎運,讓侯爺看上了你這頭倔驢,侯爺說了,你若是執拗不回侯府,即便綁也得綁你回去。”
初楹暗自抿了抿紅唇,輕呵一聲道:
“展副將,我離開侯府,是皇上的旨意,侯爺莫不是想要公然違抗皇上的聖旨不成?他這是藐視皇權,公然抗旨,你就不怕皇上降罪於他嗎?”
“若是侯爺當真敢強搶民女,欺壓魚肉老百姓,我即便上京告御狀也要替自己討一個公道,想必侯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做出這般卑劣無恥的事來,還望展副將好自為之,我便先行告辭了。”
初楹朝著旁邊的丫鬟採雲遞了一記眼色,吩咐道:
“採雲,咱們走!”
旋即,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
惹得展鈺無奈的撓了撓腦袋,暴跳如雷。
之前在侯府的時候,瞧著她挺溫順乖巧的,怎麼到了雲州,感覺跟變了個人似的,伶牙俐齒,蠻不講理。
此刻,在馬車上,採雲看了看她渾身髒兮兮的,好在並無什麼皮外傷,想必應該在牢房內沒受什麼皮肉之苦。
她微微緩了緩複雜的神色,神色略顯踟躕道:
“姑娘,您真的想清楚了,決定不跟展副將回侯府,人家展副將說的對,即便您無罪釋放,可被沈家公子這麼一攪合,咱們酒樓被砸的亂七八糟的,名譽已被毀,恐怕生意定然是做不下去了。”
“還不如回京城開酒樓,到時候侯爺肯定資助您,再說,咱們也沒有多餘的銀子繼續修葺酒樓的那一大堆亂攤子啊,這次您是有驚無險,侯爺親自出面保了您,可下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