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妾身御下不嚴,才惹得底下的姐妹不和,還望侯爺恕罪!”
溫瑾榆不愧是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侯門主母。
三言兩語直接將花釉的話給堵住了,惹得花釉敢怒不敢言,一臉憋得通紅。
花釉知道,侯爺即便寵愛她,可也絕對不會當著眾人的面,不顧分寸的下夫人的臉面。
沈柏硯朝著旁邊候著的劉管家,吩咐了一聲道:
“等下給花姨娘送上一盒上等的白玉膏,千萬別落下疤痕了。”
劉管家恭順的應答了一聲。
***
這一日,初楹和雲煙剛從後山採摘了一些野菜,準備打道回府,無意間撞見,侯爺正在後山武劍。
男子身姿矯健,衣袖翩翩起舞,手上的一柄長劍宛如長虹,又如白蛇吐信,刀鋒泛著冰冷的寒光,嘶嘶破風,落葉繽紛。
初楹不由低垂著腦袋,腳下加快了步伐。
忽地,寂靜空蕩的後山內響起一道醇厚清亮的男性嗓音:
“那個誰,趕緊的給侯爺沏一杯茶過來。”
此人正是侯爺委以重用的副將展鈺。
初楹無奈只好恭順的應答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過了半晌後,初楹低眉垂眼端著紅木托盤恭順的走到了侯爺面前。
此刻,沈柏硯滿頭大汗,深邃暗沉的目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先是拿了溼帕子,擦了擦額前流淌下來的豆顆大的汗珠兒,爾後又輕抿了幾口茶湯。
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矜貴清冽的氣質,倒是沒有半點糙漢身上的粗野之氣。
旁邊的展鈺雙臂悠閒的環抱在一起,半眯著狹長的眼眸打量了初楹幾眼,神色略顯幾分驚愕道:
“我怎麼覺得這丫頭有點眼熟啊,我們是不是之前在那見過啊,你叫什麼名兒?在那個院子當值的?”
因為這丫鬟生的花容月貌,難得見到底下的丫鬟生的這般好顏色,所以展鈺便忍不住多了幾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