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風喪膽。
當初,他單槍匹馬突襲入了敵營,將當初殺害父兄的蠻夷首領給宰了,也算是替父兄報仇雪恨。
若是他們泉下有知,也該安息了。
沈柏硯的豐功偉績,早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無不對他的威名欽佩有加,甚至那些茶肆內的說書先生也在歌頌讚譽他的蓋世功勳。
惹得那些蠻夷匈奴再也不敢侵犯我國疆土。
只是可惜了古代封建男子各個都是三妻四妾,不是一般的渣啊。
容梔喬雖然貪戀侯爺的男色,但是還沒跟其他女子那般為愛癲狂,哐當撞大牆的地步。
她似猝然想起了什麼,細長的眉眼微微一挑,目光轉向旁邊的初楹,開口道:
“對了,我自制的豆蔻快要用完了,你去後山給我採摘一些青油果回來,我再做一些豆蔻和胭脂水粉,指不定拿到集市上還能掙個三瓜兩棗的。”
“既然沒本事爭寵,就只能從旁的地方想法子掙點錢,要不然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沒銀子怎麼熬得下去啊。”
初楹微微頷首,旋即,跟丫鬟雲煙一塊手裡挎著竹籃子往後山走去。
因為樹太高了,初楹不知道從哪裡取了竹竿將樹上結滿的青油果給打下來,雲煙在地上再拾起來。
剛過了片刻功夫後。
忽地,從假山後面出來一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纖細嫵媚的身影。
女子身罩一襲顏色嬌豔奪目的襦裙,上面用上等的金絲線勾勒出幾朵嫣紅的石榴花。
她略施粉黛,細長的丹鳳眼微微一凜,怒喝一聲道:
“你們在幹什麼?”
初楹和雲煙見狀,頓時身形微微一顫,忙誠惶誠恐的上前來,齊聲恭順行禮道:
“給容姨娘請安,容姨娘萬福!”
初楹又低垂著眉眼,小聲諾諾解釋了一句道:
“奴婢是奉了容姨娘之令,前來採摘一些青油果用來製作豆蔻的。”
花釉聞言,勾唇譏諷一笑道:
“喲!這容梔喬好歹是官家小姐,該不會窮酸得連胭脂水粉錢也買不起了吧,居然還需要採摘這種亂七八糟的野果子製作,就不怕這野果子有毒讓她徹底毀了容。”
“我聽聞你家主子還隔三岔五的從陰溝內翻出亂七八糟的東西吃,鬧得整個侯府誰不在背地裡嚼舌根說她饞嘴。”
“這若是傳揚了出去,還以為侯爺苛待了她,不給她吃穿,才這般飢不擇食什麼腌臢東西都往嘴內送,簡直給我們整個侯府抹黑,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