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欺上瞞下之舉,奴婢任由侯爺處置,即便將奴婢拖出去杖斃,奴婢也認了。”
沈柏硯犀利探究的目光直勾勾的射在她的身上,手裡來回轉悠著一串色澤光亮的手珠。
他知道初楹的秉性,必定做不出謀害主子的事來。
因此,剛才在老夫人的清遠院,他才由著她胡說八道,矇混過關。
她為了自保使一些內宅陰損手段也沒什麼。
本來爾等小事也不值得他費心勞神,朝堂上有一大堆的錯綜複雜的公務等著他料理。
他沒有心思和精力耗費在女人之間勾心鬥角的小事上。
他氣的是這丫鬟趁機爬了床卻賴賬不認,故意跟他裝傻充愣。
到底是因為心裡頭害怕東窗事發,按照侯府規矩會被拉出去杖斃,還是因為跟他玩欲擒故縱的鬼把戲。
他好歹乃堂堂威風八面的鎮遠侯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耍了,他怎會不惱羞成怒。
這若是換成旁的人,恐怕他早就惱火的直接拖下去杖斃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還特意將她喚過去,攀扯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估摸是貪圖她的身子骨能令他銷魂蝕骨。
以前他覺得女子的身子都是一樣的,可真的嚐起來,倒是各有妙趣的。
可令他上癮,沒有剋制卻只有初楹一人,他承認他就是饞他的身子骨了,天生蠱惑人心的狐狸精。
不知室內詭秘的氣氛,靜默了多久,沈柏硯清清冷冷的醇厚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除了這件事,你就沒有旁的欺上瞞下,隱瞞過爺?”
初楹畢恭畢敬道:
“奴婢絕對不敢欺上瞞下,還望侯爺明鑑!”
此刻,她匍匐跪在地上,身罩一襲薄荷綠的長裙,裁剪適宜,線條柔美。
將她玲瓏曼妙的身姿勾勒得凹凸有致,肌如凝脂,顯得格外的嬌俏可人,婉約清麗。
如此俏麗天生的美人胚子,若是死了確實有點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