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奴婢無意間在後山衝撞了花姨娘,花姨娘便不分青紅皂白的掌摑了奴婢。”
“奴婢擔心若是告發了秋月,日後遭人伺機報復,如今事關身家性命,奴婢不想死,只好如實相告。”
“雖然魅香可能其他的人手上也有,但是此香若是不長期以往的使用,所維持的香味是極其淡薄的。”
“可若是這祛疤膏的瓶子上還保持著餘香,便可篤定此事絕對跟秋月脫不了關係。”
老夫人微微正了正神色,肅穆道:
“來人,將祛疤膏拿出來,傳府醫過來瞧瞧。”
過了一會後,底下的府醫檢視了一番,確定這祛疤膏的瓶子上確實沾染了魅香。
旁邊的秋月頓時大驚失色的苦苦哀求道:
“老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初楹,她在胡亂攀咬奴婢,這祛疤膏跟奴婢並無半點關係,還望老夫人饒命,奴婢不想死啊— —。”
旁邊的花姨娘神色一急,起身,慌張開口道:
“老夫人,明明是這個賤婢混淆視聽,在這兒裝神弄鬼,即便魅香的香味持久不散,怎麼可能維持了好幾日,這瓶子上還沾染了這種香味。”
“一定是這個賤婢為了推諉責任,藉此倒打一耙趁機拉秋月下水,還望老夫人明鑑啊,千萬別被這賤婢的花言巧語給矇蔽了— —。”
老夫人李氏神色一暗,怒喝了一聲道:
“夠了,來人,將此賤婢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然後找個人牙子發賣了出去,免得繼續禍亂整個侯府。”
“行了,大清早的擾了我的清夢,若是無事都退下去吧,此事到此為止!”
沈柏硯目光深邃不明的睨了睨初楹一眼。
如此臨危不亂,鎮定自若的有條不紊的進行反擊,看來他真是太小覷她了。
等走到外面復古長廊僻靜某處的時候,洛雲燕轉目看了看她,憂色道:
“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你,虧得你機靈,只是娘不明白那魅香的香味真能在瓶子上保持這麼久,經久不散嗎?一定是你暗地裡動了什麼手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