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侯爺對於容妹妹身邊的丫鬟所抄寫的佛經不太滿意,也是,一個大字都不識的低賤的丫鬟,侯爺罰她抄寫佛經當真是為難她了。”
“容妹妹身為她的主子應該從旁協助才是,要不然就她那樣的文盲不知猴年馬月能抄出像樣的佛經,令侯爺滿意呢?”
容梔喬就知道每日只要前來給主母請安。
這花釉就要朝她耍嘴炮,頓時黛眉微微一蹙,冷嗤一聲道:
“侯爺好歹只責罰我身邊的丫鬟抄寫佛經,倒不像花姐姐,因為御下不嚴,縱容底下的丫鬟心思歹毒的敢謀害主子。”
“也不知道究竟受了何人指使,居然做出這般令人髮指的噁心事,幸虧姐姐這次運氣好,沒有牽連到你的身上,不過,下次可就沒這般的好運氣了。”
花釉目光猝然變得冷沉了幾分,溫怒道:
“容梔喬,你胡說八道什麼,秋月是冤枉的,明明是你身邊的丫鬟栽贓陷害,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倒打一耙,要不然為何侯爺會單獨召見那個賤婢,還責罰了她?”
容梔喬冷笑一聲道:
“此事既然老夫人親自出面已然處置,沒想到花姐姐還在這兒顛倒是非黑白,替自己的丫鬟大喊冤屈,莫不是花姐姐對老夫人的處置不滿?”
此刻,夫人溫瑾榆端坐在紅木椅子上,微微正了正神色,肅穆道:
“行了,有這個精力在這裡爭論不休,不如好生想想太后壽誕的事。”
“這段時日,禾姨娘給我遞送了好幾樣的繡樣,我都不太滿意,雖然繡工精良,但是終究缺少了幾分新意。”
“容姨娘和秦姨娘,你們倆好歹是出自書香門第之家,雖然你們女工比不上禾姨娘,但是畢竟都是見過世面的,回頭幫忙仔細琢磨,看有沒有新的點子。”
“若是這次賀禮,令太后滿意,我必定大大褒獎。”
“行了,我有些乏了,你們都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