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兩三回,前幾回惹得她渾身都疼,她知道像他這般身份尊貴之人,自然不會懂的憐香惜玉。
床事對於他來說,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哪會顧及女子的感受啊。
她便想著換一種方式,變被動為主動,無非想讓自己享受一些。
畢竟她在現代也算是交過幾任男友的,算是情場上的老手了。
誰知道這狗男人壓根就不吃她賣弄風騷這一套,直接將她從身上給掀了下去。
此刻,沈柏硯微微沉了面色,一把捉住她肆意作亂的玉手,溫怒道:
“放肆!”
沈柏硯也沒想到這女子跟那晚簡直判若兩人。
昨夜居然膽大妄為的想要在上面,掌握主導權,極其風騷浪蕩。
女子在床榻上那個不是規矩守禮,由著他胡鬧的。
他不排斥在床榻上玩點小資格調,浪漫花樣子。
可像她這樣膽大風情的,跟那些花街柳巷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有何區別,他自然是不喜的。
而且她身上的那種濃重的胭脂水粉味,跟那晚天然梔子香也有些區別。
他情不自禁貪戀那晚的一抹旖旎暗香,令他魂牽夢繞。
他昨夜恰好在院子內散步消食,不知不覺散步來到了雅竹院,便進了院子內留宿。
可昨晚的感覺卻跟那夜截然不同,多少令他有些失望。
可能是那晚他被人下了藥,這才對於情韻之事多了幾分熱衷和激情。
容梔喬瞅著狗男人好像真的動怒生氣了,忙福了福身子,神色略顯幾分驚慌道:
“是妾身無禮冒犯了候爺,還望侯爺恕罪。”
她趕緊暗地裡朝著旁邊候著的初楹遞了一記眼色。
初楹心領神會的上前來,低眉垂眼道:
“奴婢伺候侯爺洗漱!”
沈柏硯黝黑深邃的目光掃了初楹幾眼,然後將手放在瓷盆內淨手,裡面放著新鮮的花瓣和各種香料。
然後,拿著溼帕子擦了擦面頰和手。
他隨意揚眉道:
“這丫頭倒是長得跟你頗有幾分相似。”
此話一出,宛如平地上一驚雷,頓時惹得容梔喬和初楹心中微微一顫。
尤其是初楹手上端著的銅盆跟著微微搖晃了幾下,有些許的水滴濺了出來。
她忙誠惶誠恐的福了福身子,顫抖著雙唇道:
“是奴婢魯莽,衝撞了侯爺,還望侯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