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昏的垂涎母親的美色。
想要眾目睽睽之下玷汙蹂躪母親的清白。
是侯爺及時出現阻攔了此事,將那些色膽包天的幾位官兵直接就地處斬,以儆效尤。
侯爺向來治軍嚴謹,自然由不得底下的人做出這般輕狂草率的醜事出來,敗壞軍紀規矩。
後來她和母親這才入了侯府當了官婢,算是順風順水多年。
沈柏硯深諳不明的眼眸睨了睨她。
他當時瞅著他們母子兩可憐,畢竟是他帶兵不利,差點釀造成大錯,這才一時起了憐憫之心。
讓她們入了侯府當官婢,這件事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若不是她提及,他早就忘記這茬事了。
當年她還太小,沒想到還記得這件事,小小年紀,深明大義,是非分明,難怪祖母非常喜歡她。
這樣的格局和胸襟,當一個區區身份卑微的奴婢,確實有點屈才了。
沈柏硯神色沉吟了許久後,黝黑的眼眸微微半眯著,暗歎了一聲道:
“你當真從未半點怨恨過爺?爺想聽你的真心話。”
初楹忽地起身,朝著男子福身行禮,一字一頓道:
“奴婢對侯爺從未存過半點怨懟的心思,剛才奴婢所說皆乃肺腑之言。”
“相較於怨懟,奴婢心裡只有感激,若不是當年侯爺出手相救,恐怕奴婢跟母親早就不幸於世。”
沈柏硯深邃不明的眼眸睨了她一會後,忽地抬手示意道:
“行了,坐吧,陪爺繼續下棋。”
這一盤棋足足下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
雖然這丫頭的棋藝談不上登峰造極的地步,但是至少讓他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一個身份卑賤的丫鬟在棋技上有如此造詣確實難得。
沈柏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勉強的贏了她一個半子。
他微微頓了頓神色,語氣慵懶道:
“嗯,你棋技確實不錯,你母親把你教的很好。”
“天色不早了,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