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不管處於何等境地,都能力挽狂瀾,只要你想,還沒什麼事可以徹底難住你。”
初楹收拾完東西后,便跟隨半夏一塊去清遠院找母親。
此刻,在屋子內,初楹神色幽暗的在剝著花生吃。
旁邊的洛雲燕一邊在鏽鞋底,一邊絮絮叨叨道:
“你說好端端的怎麼侯爺偏生會看上你,我就說呢,昨兒我求老夫人恩典,讓你出府,夫人百般阻攔,敢情早就知道侯爺對你動了心思,若是再早一點安排你出府,指不定就不會撞上這種事了。”
“這下倒好,做了通房丫鬟,以後想要出府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真是千算萬算,倒是算錯了侯爺的心思。”
“我瞧著以前侯爺對你向來冷冷淡淡,到底是何時對你起了念頭的,當真一點預兆都沒有。”
初楹神色看起來懨懨的,她不可能跟母親說,她早就機緣巧合的爬了侯爺的床榻。
她悶了好半天后,方才暗聲道:
“娘,您就別擔心我了,是福是禍躲不過,況且,我只是身份卑賤的丫鬟,侯爺估摸對我也就是一時的興趣。”
“等日後厭惡了我,到時候指不定念及我伺候他的份上,儘快的放我出府呢。”
洛雲燕重嘆了一聲,略顯愁容道:
“眼下只能這麼辦了,只是如今你的身份跟從前不同,更加要事事謹慎才是,娘早就跟你說過,寧為平民妻,也不要為富人妾,這做妾的一輩子附小做低,永遠抬不起頭。”
“若是實在逃不過,娘怎麼著也得拼盡全力替你殺出一條血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