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在背地裡說閒話,聽了一些。
昨夜初楹去了,便沒有回來了,加上鬧得動靜實在太大了,免不了底下伺候的丫鬟說一些閒言碎語,簡直不堪入耳。
初楹面色微微暗了暗,不以為然的輕嘆道:
“我也就這副身子惹得侯爺有幾分興趣,取悅侯爺,像侯爺那邊身份尊貴之人哪懂得憐惜我這樣的一件玩意兒了,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
迎香微微撅了撅小嘴,沒好氣的嘟噥了一句道:
“玩意兒怎麼呢?那些背地裡嚼舌根的丫鬟都是因為眼紅嫉妒你,自個沒本事當不了玩意兒,便背地裡說一些閒言碎語,故意中傷詆譭你,你又何必理會。”
“就連白苓這樣侯爺身邊伺候的大丫鬟趁機爬床都沒落個好下場,這下恐怕再也無人敢對侯爺動歪心思,覬覦侯爺了,這侯府底下伺候的丫鬟那個不想攀龍附鳳的給侯爺當個玩意兒?”
“再說,以你得寵的勢頭,到時候求侯爺給你一個妾室的名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老夫人都說了,只要你能給侯爺誕下一兒半女,到時候自會抬舉你當姨娘,等你日後成了風光無限的主子,看那個不長眼的狗奴才膽敢背地裡置啄你半分不是。”
自從,迎香和初楹在郡陽,同甘共苦,共度難關後,若不是初楹幫助她,她也不會逃過這一劫難。
因此,眼下她是打心眼內,拿初楹當姐妹處著,她可不像白苓是個白眼狼。
明明當初是初楹救了她的命,她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事事刁難初楹。
如今落到這步田地,雖然令人唏噓不已,但是這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