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說,初楹免不了心裡覺得寬慰了幾分,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迎香微微皺眉,囁嚅了一句道: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理?我還想給侯爺當玩意兒了,只是侯爺眼高於頂,瞧不上我這樣的。”
“能伺候侯爺這般身份尊貴之人,那可都是祖墳冒青煙的好福氣啊,既然沒有這個命,自然我也不會跟白苓犯蠢一樣,去攀這個高枝,最後連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了,多不划算啊。”
初楹微微頷首,抿唇一笑道:
“是,你說的很有道理,能給侯爺當一件稱心如意的玩意兒,確實是我的福氣,只是這福氣,讓給你好不好。”
讓她給侯爺,生兒育女那是不可能的,當一件玩意兒也是暫時的。
她初楹只是屬於她自個的,不是旁人玩弄的附屬物件,這輩子也只想隨心所欲的為自己而活。
迎香嘴角一撇,白了她一眼:
“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你不樂意,當初為何上杆子似的去爬床。”
“說起來,這麼多年了,也只有你這丫頭命好,爬床成功了,你難道就沒想過,若是你爬床失敗了,你怎麼辦?你就不怕死嗎?”
整個府邸的人都以為是她在前院,不知廉恥爬了侯爺的床榻。
只有她和容姨娘知道,其實,在前院伺候之前,她便誤打誤撞的跟侯爺苟合,爬床了。
她微微怔了怔神色,好笑的挑眉道:
“傻丫頭,你當真以為侯爺的床榻是這麼好爬的?若不是侯爺授意,你覺得我能把侯爺給睡了?”
迎香微微怔愣了一下神色,瞭然的點了點頭道:
“嗯,說得也是,敢玷汙侯爺,指不定跟白苓一樣,還未得逞就被扔出去了,若是白苓早點能明白這一點,就不會搭上自己的小命了。”
***
在路上顛簸兩日後,沈柏硯下令,找了一家客棧暫時安置了下來。
初楹趁著這個空檔的功夫,趕緊去集市的藥鋪內買了一點藥膏。
那夜被侯爺給折騰的狠了一些,好像有些擦傷,走路隱約感覺有些不適疼痛。
她剛回到客棧內,便瞅著迎香從屋子內走了出去,看了她一眼,略顯急色道: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侯爺讓你趕緊的進去伺候。”
初楹微微頷首,神色略顯踟躕了一下,旋即,緩步走進了屋子內。
此刻,沈柏硯和禾姨娘正在用晚膳。
沈柏硯緩緩抬起眼眸,瞅了她一眼,略顯狐疑的挑眉道:
“剛才迎香說,你去集市上買東西呢?”
初楹一邊恭順的給侯爺和禾姨娘佈菜,一邊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閃爍了幾下,隨意搪塞了一句道:
“奴婢有些身子不適,去藥鋪內買了點藥膏。”
沈柏硯深邃的目光往她身上掃視了一圈,略顯急色道:
“怎麼呢?可是哪裡傷著呢?給爺瞧瞧?要不要找個郎中給你看一下。”
如今幾位太醫都被他私自扣押了起來,準備送往京城。
因此,眼下只能找個郎中給她瞧一瞧。
初楹面色微微一紅,磨蹭了半晌後,方才支支吾吾道:
“一點小傷而已,塗抹幾日藥膏便可痊癒,不敢勞煩侯爺費心。”
沈柏硯瞅著她羞澀難堪的模樣,頓時瞭然。
看來,是那晚他沒有分寸折騰的久一些,把她給弄傷了。
他有些尷尬的微微清了清嗓子,緩聲道:
“行了,既然身子不適,便早點回去歇息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
初楹微微緩了緩神色,旋即,恭順的退了下去。
禾姨娘是過來人,自然也明白初楹的難言之隱。
那晚,鬧得動靜很大,她多少也有所耳聞。
只是她既然不知道侯爺這般不知分寸,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就跟底下的丫鬟毫無節制的胡鬧折騰。
她微微怔了怔複雜的神色,思量了一番,方才小心翼翼的勸慰了一句道:
“侯爺,妾身說句不中聽的,眼下您身子剛痊癒,要懂得剋制一些,萬不可縱慾過度,恐傷了您的身子,再說,初楹姑娘身子嬌弱,恐怕也禁受不住這般折騰。”
沈柏硯有些漫不經心的輕輕嗯了一聲道:
“爺知道分寸。”
陪著侯爺用完晚膳後,禾姨娘便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