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行事。”
“我先進去給禾姨娘侍奉湯藥了。”
禾姨娘氣色瞧著比之前好了許多,只是身子還比較虛弱,發著低熱,咳嗽沒之前那般嚴重了。
這會,她有氣無力的剛喝完了湯藥,又隨意揚眉道:
“對了,侯爺人呢?他還好吧,我有好幾日沒見著他了。”
前幾日,禾姨娘問及此事,她都隨意的搪塞了過去,免得禾姨娘憂心。
如今,侯爺是否有危險,她不得而知,眼下能救侯爺的,恐怕只有禾姨娘了,她不想再刻意的瞞著她了。
神色糾結了好半晌後,這才支支吾吾道:
“侯爺他— —他一個禮拜之前便感染了疫病,奴婢擔心禾姨娘氣急攻心,憂思過度,導致病情惡化,這才一直瞞著禾姨娘,還望禾姨娘恕罪。”
禾姨娘聞言,慘白小臉,頓時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道:
“怎麼會,侯爺他— —他也感染了,你趕緊的攙扶我起來,我要立刻去見侯爺。”
初楹連忙給禾姨娘取了一件披風,罩在她的身上。
前幾日,禾姨娘渾身動彈不了,更不要說下地走動了。
這幾日氣色稍微有所好轉,但是走了一小段路便渾身直冒虛汗,氣喘呼呼的,好不容易步履踉蹌的走到了侯爺的屋子門口。
她微微頓了頓神色,略顯急色,虛聲道:
“趕緊的把門開啟,我要見侯爺。”
門外的侍衛一板一眼道:
“禾姨娘,侯爺早就下令不許任何人靠近屋子,禾姨娘身子還未曾痊癒,還是請回吧,想必這個時候,侯爺也不願意見到禾姨娘。”
禾姨娘喘了好幾口氣,聲如細蚊道:
“你們— —你們今兒若是不讓我見到侯爺,我便不走了,若是我真的有什麼好歹,死在了屋子門口,看你們如何跟侯爺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