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來了港,都得受他半分照拂。
更別說如今在港招呼著那幾個狐朋狗友聚會,更是為盡東道主之儀,沒少下血本。
周墨時不好下他的面子,又不想耽擱了跟蘇繁星這大忙人約會的機會,只得說好了,吃過飯後再帶著她來與京城的朋友一聚。
溫祁笙本以為,又是這人藉機放鴿子的藉口。
他又不是沒見過這人為了“蘇妲己”啥也不顧的樣子,叫他把人帶出來給京城的這些人看?痴心妄想!
想到這,溫祁笙把手上喝了一半的酒杯重重摔在桌上,痛心疾首地捶了捶胸:“兄弟們,我這段時間過得好苦啊,你們是不知道,周墨時這小子算是栽得透透的了,真沒想到這人這些年來不聲不響的,能為個女人做出這種地步!”
話說到一半,他一手撈過坐在他懷裡的美女,狠狠親了一口。
在座的人雖然都是京城同一個圈子的人,但都忌憚著周墨時,哪有人敢像溫祁笙這麼調侃他?
只得跟著打著幹哈哈。
唯有幾個知道內情的人,視線若有似無地投向坐在溫祁笙另一旁的短髮女人。
溫祁笙絲毫感受不到短髮女人的臉色難看似得,還在繼續慷慨激昂:“表姐,你剛回國,真的錯過了太多......嗝!”
“周墨時真的重色輕友,前段時間還為了那女人,丟下京城的亂攤子不管,跑港城來了,我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
話說到一半,在場本來吃瓜吃得開心的眾人,臉色倏地一僵。
不是因為溫祁笙說了什麼。
而是因為正在演講的他,身後的包間大門被人推開。
周墨時牽著蘇繁星,慵懶地站在門外,不知道聽了多久溫祁笙的瘋言瘋語。
“墨時......”率先反應過來,提醒溫祁笙的人,還是被他稱作“表姐”的那短髮女人。
見到周墨時出現,她的眼底控制不住地閃起驚喜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