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爹心中的智慧,但是你爹的心魔剛被拔除,雜念多年才消,因此暫時吐血昏迷。但心中濁氣已經消除,等清醒過來就好了。”
隨後,慕容復對葉二孃道:“葉二孃,你可是和你兒子相處了那麼多天,你還不知道你兒子是誰嗎?”
葉二孃看向慕容飛,大喜道:“難道.他是我兒子?”說著,葉二孃一臉不可置信,端詳著拓拔飛,又道:“是啊,你看,他的眉眼多麼像我,嘴唇多麼像他。”
玄慈也慈祥的看向慕容飛,嘆息道:“孩子,這些年,當真是辛苦你了。”
慕容飛一頭霧水,他都有點不自信了,難道他其實是玄慈和葉二孃的孩子?
不對啊,玄慈和葉二孃的孩子,是二十三年前被搶走的,那就是少說二十三歲了,可比自己大得多。
於是,慕容飛連忙搖頭道:“我不是,別亂說!”
慕容複道:“葉二孃,我知道你思子心切,不過飛兒是我的兒子,卻不是你的。你兒子,便是那個叫虛竹的小和尚,你可和他相處了很久。”
“什麼?!”葉二孃道,“怎會是他?”
虛竹長得過於醜陋,葉二孃實在難以想象,這是自己和玄慈的種。
想當年,自己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俊姑娘,提親的小夥子,都踏破了門檻。
想當年,玄慈方丈長得就和禁慾系男神似的,寶相莊嚴,星眸劍眉。
他們兩人應該是顏值方面的強強聯合,怎麼會生出虛竹這樣的貨色?
“虛字輩?”玄慈也是大吃一驚。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兒子,竟然就在少林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虛竹他怎會?!”人群中,虛竹的師父慧輪也是大吃一驚。
他之前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不遭人待見的醜徒弟,體內流淌的,竟然會是玄慈方丈的骨血。
慕容復令人把虛竹叫過來,對虛竹指了指葉二孃:“虛竹,這是你娘。”又指了指玄慈:“虛竹,這是你爹。”然後,慕容復笑道:“恭喜你們一家三口團聚。”
虛竹其實是個老實和尚,慕容復對虛竹沒什麼惡感,可葉二孃罪孽滔天,玄慈虛偽至極,其罪都當誅。
他們的行為牽連到虛竹,那也怪不得慕容復了。
原著之中虛竹不被牽連,那是他是靈鷲宮主,武功冠絕天下,當眾擒拿丁春秋,和遼國南院大王,大理未來皇帝段譽,都是結拜兄弟,手下光是洞島蟲豸,就不是一般江湖人士敢招惹的。
所以玄慈和葉二孃的事情,沒有牽連到虛竹。
但是現在虛竹的造化,都被慕容復給截胡乾淨了。
慕容復左手斬斷段譽的奇遇,右手截斷虛竹的造化,使得這天龍二掛,現在都變成了普通玩家。
現在虛竹沒了那絕頂的實力和強大的勢力,很難不受到父母之事的連累。
此刻,葉二孃和玄慈看著虛竹,心情都不太好了。
不過,葉二孃的慈母之心還是勝過了一切,一把摟住虛竹,嗚咽道:“兒子,你真是我兒子嗎?”
虛竹本是去燕子塢送信,這是一個苦差事,偏偏他在寺中沒什麼後臺,才被派遣了這份差事。
誰想到了燕子塢,便被慕容復扣下,如今一到少室山,慕容復就幫他找全了父母。
找全父母按理說是一件好事,可是他爹居然是少林方丈玄慈,他娘也是無惡不作葉二孃,這讓虛竹一時間難以承受。
“你你當真是我娘?”虛竹顫聲問道。
“你的背上,還有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個戒點香疤?”葉二孃問道。
“是啊.”虛竹詫異道,“那是?”
葉二孃道:“那是娘給你點的!”
“娘!”
“兒啊!”
這才是正常的認親步驟,親人相認後,抱頭痛哭。
不像慕容復的老婆們認親段王爺,尷尬的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眾人看著這魔幻的一幕,都覺得無語。
“其情可憫,其罪當誅!”鳩摩智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鳩摩智一語中的,葉二孃的舔犢深情確實令人動容,可葉二孃過去殺的嬰孩太多,其罪孽已經到了完全無法諒解的地步。
玄慈看著葉二孃母子,幽幽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啊!”
慕容復冷聲道:“玄慈,你何止是對不起他們,你是對不起天下人!我現在身為朝廷,更能代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