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松拽著陶商玩命的跑,身後跟著狄青和夏魯奇,這四人跑過的地方塵土飛揚,這速度可謂駭人至極。
他們四個的身後是數不清的追兵,劉知遠、山獅駝和梁師泰三將帶著士兵玩命的追著,最後則是慢了一拍的完顏金彈子。
這兩夥人把下邳城內搞的是雞飛狗跳,百姓們不敢在街道上圍觀,紛紛回到了家中緊閉門窗,打算從門縫中偷看這場追逐戰。
跑著跑著,劉知遠等將便分為了幾個梯隊,因為他們幾人的速度不一樣,腳速快追的急的,自然就把其餘的追兵落在了後面。
但這並不影響劉知遠等將追趕陶商,他們依舊死命的呼喊著,意圖讓陶商停下腳步束手就擒。
陶商又不是傻子,怎麼會束手就擒等死?所以陶商就自動把劉知遠等人的話當作了屁處理……
於是陶商死命的跑著,劉知遠等將玩命的追著,好好的一場大戰愣是讓他們搞成了徐州馬拉松!
且說陳登早就已經買通了石虎府上的僕人,所以他很早便已經得到了陶商去赴宴的訊息。
陳登想了想,這宴會可謂是酒無好酒菜無好菜,這倆人多半得掐起來!
於是陳登當機立斷,一邊派人通知陶應,另一邊派人去通知在城外潛伏的曹老闆。
陶應得了訊息,在石虎的丹陽兵和徐達等人一交手後,他便立馬趕到了軍營之中來尋張。
張也早就已經準備齊全,三千帶甲之士整裝待發。
陶應到了軍營之中徑直來到了張的營盤,張的心腹秘密的將陶應帶到了張的營帳之中。
陶應見了張陶應也沒有多說廢話,僅是冷聲吐出了兩個字:“動手!”
張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了調兵遣將。
因為從一開始陶應就沒打算和曹老闆真正合作,只不過是打算渾水摸魚罷了。
所以這三千士兵分作了兩夥,張隨意的派了一個副將帶著幾百士兵佯裝幫曹老闆攻打城門,象徵性的意思意思。
其餘兩千多人都跟著陶應和張前去搜刮金銀,然後準備跑路。
就這樣,陶應和張徑直來到了下邳城的財富聚集之地,也就是陶謙的府上。
此時的陶謙還臥病在床,頭暈眼花的陶謙時日無多,所以對外面的喧嚷之聲也沒過多的理會。
陶謙雖然裝作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但他明白外面的喧鬧乃是陶商和石虎動手的訊號。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不是陶商攻打石虎所發出的聲音,而是石虎追趕陶商所發出的喊殺之聲。
就在這時,張帶人殺散了陶謙府上的守衛,徑直闖入了陶謙的府中。
陶應則是帶兵在門口守著,並沒有進入到府中。
虎毒不食子,陶應實在是下不去那個狠心親手送他的老子上路,於是這件事便交給了張代勞。
張帶著士兵在州牧府上四下劫掠,陶謙的管家聞訊趕出來詢問。
這管家一臉的陰霾,不喜的開口道:“張將軍,您這是何意?”
張也懶得和他廢話,徑直一刀把他斷為了兩截。
張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隨即大聲道:“給老子搜!金銀全部裝車帶走!都給老子麻利點!”
這時張緩緩走入了陶謙的房中,作為徐州大將,陶謙的府上張也沒少來。
找陶謙的房間對張開說簡直就是輕車熟路,跟回自己家沒什麼兩樣。
張推開門走進了陶謙的房間,陶謙病懨懨的躺在床榻上,還以為是管家回來了。
於是陶謙虛弱的問到:“外面是怎麼回事?”
張並未答話,快步走到了陶謙的床前,隨即一刀剁下,陶謙的頭顱猛的飛起,濺了一牆的鮮血。
張彎腰在陶謙的被褥上擦了擦刀上的血跡,隨即大步走出了房門。
接著張帶著士兵將陶謙府上的金銀財寶搜刮完畢,然後便和陶應揚長而去,此地不宜久留!
後來劉鋒得知了張剁了陶謙的訊息,不由得苦笑道:“這張簡直就是個殺爹專業戶,曹老闆他爹就是讓這小子給剁了,這回曹老闆他爹沒事,陶商他爹又讓他給剁了,這真是……”
陶商府上,朱升等人正焦急的等待陶商的歸來。
但朱升他們沒等回陶商,反倒是等回了徐達和臧霸。
徐達和臧霸帶著殘兵敗將返回,徐達徑直闖進了屋中。
朱升等人見到滿身是血的徐達,心裡都是咯噔一下。
朱升急忙問到:“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