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陶商還是決定多加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石虎的這般表現絕對不正常!
可陶商絞盡腦汁也沒想出石虎有什麼陰謀,酒菜無毒,外面沒有埋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石虎見此暗中發笑,陶商啊陶商,饒是你精明無比,今天你也得栽在老子的手裡!
接著石虎與陶商談笑風生,聊的不亦樂乎,絲毫沒有半點的加害之意。
但石虎越是這樣,陶商就越是感到坐立難安。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而且這暗箭還是不知藏在哪裡的暗箭,這讓陶商捉急無比。
陶商現在很是後悔前來赴宴,早知如此便不來了,寧可丟了面子,何必這樣提心吊膽的呢?
酒過三巡,石虎的府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喊殺之聲,兵刃交加的聲音模糊的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就在這時,石虎表情一變,突然開口道:“公子,末將聽聞您已經得了徐州的調兵令牌?”
陶商聞言面色大變,這件事只有便宜老爹陶謙和他的心腹手下知曉,石虎是怎麼知道的?
陶商感到了一陣濃濃的危機感將他籠罩,陶商趕緊開口道:“永年!”
可永字剛出口,石虎便大喝道:“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話音落下,陶商身旁的完顏金彈子猛的竄出,暴起發難,一下便制住了陶商。
完顏金彈子一隻胳膊緊緊的遏著陶商的脖子,另一隻手作鷹爪狀懸在陶商的脖前,只要一用力陶商就得命喪黃泉。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震驚了陶商和羅松等將。
片刻後,陶商哈哈大笑:“哈哈哈,石虎啊石虎,原來完顏金彈子早就被你收買了,我輸的不冤!”
石虎也是仰天長笑:“哈哈哈,黃口小兒,和老子鬥,你還嫩了點!”
石虎接著說到:“知遠,將徐州的調兵令牌給我取來,另外將羅松他們幾個綁了!記得要綁的結實點,繩子也一定要找粗的!”
劉知遠應諾了一聲,隨即走到陶商的面前摸出了徐州的調兵令牌扔給了石虎。
石虎接過將其放在了懷中,隨即不懷好意的看著陶商。
陶商苦笑著說到:“石虎,我有一事不明,還望你給我這個將死之人解惑!”
石虎笑著說到:“公子有何事不明,直言便是!”
陶商開口說到:“既然你已經收買了完顏金彈子,那你為何宴請我再將我擒下?你也知道,完顏金彈子是我的心腹,他若是給我投毒或是暗刺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你為何如此大費周章?”
石虎笑道:“本來我是想著讓完顏金彈子暗中了結你,但我轉念一想,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羅松他們必定認為此事是我做的,對我必是恨之入骨,和我就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羅松這個徐州第一大將,我可是害怕的緊,他要是盯上我,我以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這不,請你赴宴羅松肯定會一同跟來,這不就能將你們一網打盡了嗎,哈哈哈!”
陶商神色黯然沒有說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在心腹的手上。
羅松等人皆是對完顏金彈子怒目而視,完顏金彈子羞愧的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們對視。
陶商倒是一句話都沒和完顏金彈子說,因為陶商認為這時候譴責他並沒有什麼作用。
這時石虎笑道:“公子可是在想你的伏兵?我勸公子還是別想了,他們沒法來救你,他們出現在我的府邸周圍我便知道了這一切,現在他們應該被我的丹陽兵團團圍住了,想脫身可是有些困難。”
陶商聞言又是一陣苦笑,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啊!看來我陶商今天要死在這了!不知死後能不能回到現代呢?
望著得意的石虎,陶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件事如果運作得當便可救了自己的命!
陶商給了羅松一個眼神,隨即朗聲說到:“完顏金彈子,我對你不薄吧?男子漢大丈夫,當知禮義廉恥,你怎麼為了榮華富貴連臉面都不要了呢?背叛於我,此為不忠;助石虎擒我,此為不義,像你這等不忠不義之人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你就不怕世人恥笑,祖輩蒙羞麼?”
完顏金彈子聞言更加羞愧了,頭低的簡直就是不能再低,手上的動作竟是也有所放鬆。
就是現在!羅松一把便掙脫了綁了一半的繩子,隨即一個猛撲直奔完顏金彈子而去。
羅松從身後掏出一把短匕直奔完顏金彈子爆射而出,完顏金彈子一慌急忙下意識的躲閃。
羅松見此急忙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