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王墨要攻打壽春皇宮,老管家的臉都綠了。
“家主不可!”
老管家一個箭步橫在了王墨的身前,花白的頭髮無風自動。
“恩?王叔您這是何意?”
王墨目光炯炯的盯著老管家,但神色之間並沒有惱怒的意味。
老管家從小看著王墨長大,王墨少年喪父,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老管家照料王墨。
不僅如此,王墨的父親也是老管家一手帶大的,對於這樣一位長輩,無論怎樣王墨也不會惱怒。
“家主不可輕舉妄動,壽春皇宮戒備森嚴,進去了怕是會有去無回啊!”老管家語重心長的對王墨說到。
“此言甚是,老伯說的正是在下想對王家主說的!”
一個黑袍青年倒提著長槍緩緩走來,槍尖上還在往下滴著殷紅的血液。
此時青年身穿的黑袍只能勉強辨認出是什麼顏色,因為上面早已沾滿了袁術軍將士的鮮血。
“嘿,瞧我這腦子!多謝小兄弟為我王家解圍!”
王墨一拍腦袋,衝著黑袍青年一拱手。
黑袍青年同樣對著王墨一拱手:“王家主言重了,老伯說的話甚是有理,王家主還是速速帶人退去吧!”
王墨也不是聽不進去勸的人,見黑袍青年和老管家都這麼說,他便放棄了進攻壽春皇宮的打算。
“敢問兄弟尊姓大名?”王墨衝著黑袍青年笑道。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王家主速退!”黑袍青年焦急的說到。
王墨碰了一鼻子灰,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撤回府中!”
回去的路上,黑袍青年把姓甚名誰以及事情的來龍去脈對王墨一一表明。
王墨唸叨著黑袍青年的姓名,這也沒聽過這人啊?壽春城中什麼時候冒出來這樣一個英雄少年?
講述了袁軍的暴行後,王墨和老管家都是氣的不輕,他們只知道袁術軍跟瘋了一樣的進攻王家,卻不曾想到他們還對無辜的百姓們下了毒手!
接著黑袍青年衝著王墨拱手道:“不知王家主可願隨我一道,還壽春城的百姓一個太平?”
王墨欣然應允:“不知兄弟打算如何做?還有你別一口一個王家主了,今後你我兄弟相稱,你叫我王兄便可!”
黑袍青年一拱手:“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王兄,聯軍攻城一事你可曾知曉?”
王墨點頭道:“為兄略有耳聞,而且為兄還知道,袁公路不過是困獸猶鬥罷了!”
“王兄果然是慧眼如炬,小弟的打算便是奇襲城門,放聯軍入城!”
黑袍青年笑意盈盈,斬釘截鐵的說到。
“好!兄弟此計甚妙!那咱們何時動身?”
王墨聽後目露精光,左手輕輕拂過了手中的鎏金長刀。
“越早越好!遲則生變!”黑袍青年開口道。
“那咱們這便動身吧!”王墨一臉興奮的說到。
王墨本以為老管家會加以勸阻,但讓他意外的事,老管家半字為言。
這人都有一個臭毛病,經常捱罵這一不捱罵,反而還不適應。
“王叔您這次怎麼不攔著我?”
王墨笑著對老管家說到,一旁的青年看王墨的賤樣暗自搖了搖頭。
“為國為民,剷除逆賊,老奴豈有阻攔之理?就算老家主在世,也斷然不會阻攔。”
老管家目光炯炯,輕輕拍了拍王墨的肩膀。
王墨嘿嘿一笑,隨即開口道:“王叔,您回到家中將僕人遣散,給他們分些金銀讓他們逃命去吧!我怕袁公路那廝得知訊息後氣急敗壞,拿家中的僕人出氣!”
不料老管家卻是搖頭拒絕:“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整個壽春城都在袁公路的手中,他們能逃到哪去?”
王墨和黑袍青年都是點了點頭,人老成精,老管家分析的很是透徹。
於是王墨下令,命麾下丹陽兵直奔壽春城門而去,協助聯軍破城。
且說御林軍潰敗後,長臉偏將灰頭土臉的找到了他的上司,將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講述過後,長臉偏將先是捱了一頓臭罵。
隨後他的上司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那就是帶人繞開王家,繼續在壽春城中搜刮。
長臉偏將聞言大喜,連連對上司道謝,然後便帶著殘兵敗將再度出了皇宮。
他的上司也不敢如實和袁術稟報,近來被圍城後,已經有數個將軍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