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都是老子的兵,這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多跟人家學學!”
偏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計程車兵,目光所過之處士兵們都是低下了腦袋。
他們心裡也很是羞愧,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正當這些士兵們思考自己是否做錯了的時候,一個士兵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偏將的面前。
“報!將軍,張奎讓那小賊一槍給扎死了!”
前來報信計程車兵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嚇的不輕。
偏將也懵了,他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張奎是哪個?死了就死了唄!”
來報信計程車兵都快哭了:“將軍,張奎就是剛才的那個黑大個!”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帥不過三秒吧?!
這給偏將臊的啊,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剛才還在思考計程車兵一個個面色古怪,想笑還不敢笑,都是憋得小臉通紅。
“一群廢物!老子去會會他!”
惱羞成怒的偏將拎著大刀便衝向了黑袍青年所在的地方,面色鐵青這個詞在偏將的臉上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此時黑袍青年還在大殺四方,由於這次行動比較突然,這些御林軍都是步行出戰,在城裡騎馬也不太方便。
外加黑袍青年身形靈活,上躥下跳,專挑人多的地方去,御林軍們畏手畏腳,都是不敢放箭怕誤傷了自己人。
就這樣,黑袍青年肆意逞威,殺的這些御林軍丟盔棄甲,哭爹喊娘。
就在這時,面色鐵青的偏將揮刀趕至,見了黑袍青年二話不說便是一刀。
偏將恨的牙根直癢癢,好小子,你把老子的臉都丟光了,看老子不一刀給剁了!
但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偏將剛出刀黑袍青年便感到身後一股惡風襲來,青年回頭一打量就。看到一把大刀直奔自己的腦袋就削過來了。
青年不慌不忙,反手一槍盪開了偏將劈來的大刀,隨即又刺出了一槍。
只聽“噹啷”一聲兵刃墜地的聲音,剛才還在白日做夢的偏將此刻已成了一個死人,頸部被黑袍青年刺了一個偌大的血洞。
黑袍青年拔出了釘在偏將脖子上的槍,透過那圓洞洞的槍口,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袁術軍將士此刻目瞪口呆的驚恐表情。
黑袍青年嗤笑一聲,便再度開始了拼殺。
王家的王墨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而且他王家收到的攻擊不知怎麼竟是減輕了不少。
王墨現在也是一腦袋問號,他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管家,結果他倆對臉懵。
“府外發生了何事?”王墨不解的問到。
管家疑惑的搖了搖頭:“老奴不知。”
王墨把目光投向了悍勇的丹陽兵們:“府外發生了何事?為何袁軍一陣鎮騷亂?莫不是城外的聯軍打進來了?”
王墨也壓根沒往有援軍的方面想,他也不會想到一個人竟是能產生這麼大的效果。
牆上的一個弓箭手聽了王墨的問話,便下了高牆走到了王墨的身前。
“啟稟家主,聽袁軍說,似乎是有人在攻擊他們。”
弓箭手一拱手,對著王墨恭敬的說到。
“哦?這麼說來人是我王家的援軍?開門,迎敵!”
王墨擼胳膊挽袖子,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
“家主不可!來人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萬萬不可開門迎敵啊!”
老管家一聽王墨要開門迎敵,急忙勸阻道。
王墨聽後一皺眉:“此言差矣,來人是幫我王家的,怎可作壁上觀?速速開門迎敵!”
老管家也知道王墨的脾氣,典型的一根筋,發起倔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老管家嘆了口氣,隨即便緩緩走到了王墨的身後。
別看這老管家已是風燭殘年,但他年輕的時候曾下過苦功,就算是現在,三五個丹陽兵也近不了他的身。
既然王墨執意要開門迎敵,那老管家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王墨一聲令下,王家的大門緩緩開啟。
緊接著從大門裡面衝出了一群嗷嗷叫的的丹陽兵,王墨衝的更是靠前,老管家心驚膽戰的跟在王墨的身後,生怕王墨有什麼閃失。
黑袍青年雖然手上沒閒著,但也一直注意著王家的動向。
見王家出門迎敵,青年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王墨手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