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眼眸中沉沉的一片,唇抿得緊緊的,說道:“鬧夠了沒有?”
沈悅掙扎了一下沒能掙扎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怎麼,戳到你的痛處惱羞成怒了?”
她顯然是篤定徐原寧不會拿她怎麼辦,語氣裡帶著挑釁。
徐原寧最終還是鬆開了她的手段,眼神冰冷的掃視著她,說道:“適可而止。”
他說著便直接往房間裡去了,沈悅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歇斯底里的罵道:“徐原寧,你他媽的就不是一東西!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徐原寧拿出了煙在房間裡抽了起來,不聞不問的就那麼站著。
等著沈悅哭鬧夠了,外邊兒沒有了聲音,他這才開啟門出去收拾。
沈悅並沒有回房間,竟然是在沙發上躺著的。身上並沒有蓋任何的東西,大大的肚子顯得尤為的嚇人。
徐原寧在門口站了會兒,開啟隔壁的房間,從裡頭拿了一床薄毯出來給她蓋上。
沈悅並沒有睡著,徐原寧剛給她蓋上薄毯轉過身,她就從身後抱住了她。柔軟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他寬闊厚實的背上,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喃喃的說:“徐原寧,我再也不鬧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懷著孕她的情緒反覆無常,這話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說了。徐原寧的身體微微的僵了僵,到底還是說道:“進去休息吧。彆著涼了。”
這算是遞臺階給沈悅下了。
但沈悅卻並沒有就此作罷,將他抱得更緊,哽咽著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好過?”
徐原寧拿她是沒辦法的,那柔軟讓他的身體僵得厲害。他迫切的想要擺脫她,說道:“沒有,你想多了。我們是夫妻,當然要好好過。”
這話給了沈悅極大的勇氣,她的雙手在徐原寧的身上摸著,往下腹而去,委屈的說道:“既然是夫妻,那你怎麼從來不碰我?”
徐原寧抓住了她的手,一點點的拿開,說道:“你現在懷著身孕,不宜同房。別胡思亂想,去睡吧。我把屋子打掃一下,別摔了。”
他說完便大步的離開。
沈悅跪坐在沙發上,一口銀牙咬得緊緊的,哪裡有剛才委屈的樣兒。
她是要將旁邊的抱枕掃丟在地上的,卻又硬生生的剋制住。
徐原寧在洗手間呆了好會兒,聽到沈悅回臥室的聲音這才出來。收拾打掃著屋子。
在沈悅來之前,他都幾乎沒打掃過衛生。沈悅來後不讓阿姨過來,她自己也不打掃,他最開始做得是生疏的,現在已是十分的熟練。沒多大會兒就將地上的垃圾汙漬都清掃乾淨,重新將東西擺放整齊。
他已是十分的疲憊,收拾好進屋之後便站到了窗前,閉上眼睛靠在牆壁上。
周合併不知道她走後公寓裡大鬧了一場,該做什麼仍是做什麼。
這天下課剛準備回家,就見校門口幾人拿著一張紙正竊竊私語著。不遠處有一年輕男子正不停的發著手裡列印出來的傳單。見到校門口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便走了過來,看也不看的往周合的手裡也塞了一張。
周合低頭就看了起來。
這一看之下她的血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那紙上印著相片以及她的名字班級,下頭則是些骯髒的字眼,大罵她是勾引有婦之夫的狐狸精,女表子。
她還未將一張紙上的內容看完,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一起租住的學姐伸過頭,說道:“看什麼呢,看得那麼入神。”
周合想將那紙捏成團已來不及,學姐只掃了一眼就一把扯了過去。罵了一句髒話,朝著那發傳單的男人奔去,一邊用英文飆著髒字眼,一邊要去抓那男人。
那男人大抵是沒想到會被抓個正著,一看有人追來手中的傳單就亂丟了出去,拔腿便跑。
學姐追了半條街沒能追上,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大罵道道:“有種別讓老孃抓著你。”
她說完回身看向了跟過來的周合,喘著氣兒問道:“你這是得罪誰了?”
周合搖搖頭。
學姐喘勻了氣兒,突然抬頭看向了她,說道:“你成天不是打工就是學校,連認識的也沒幾個。印這傳單的人,不會是你那師兄的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