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算早早的離開。
誰知道竟然還有人比她更早,她才剛出去,就見秦仰的司機站在隔壁的門口。見著她便微微笑笑,叫了一聲周小姐。看了一眼她身上揹著的包,說道:“周小姐這就要走嗎?”
他說完不等周合說話,又繼續說道:“秦先生昨晚就安排了,說今天要請周小姐吃早餐。他現在還沒起,還請周小姐再等等,吃了早餐再走吧。您和秦先生也很久沒有見過了。”
他的語氣是客客氣氣的。但意思是再明瞭不過的,要將周合留下來。
周合這下就淡淡的笑笑說道:“不用了,車票我早就定好了。早餐以後再吃吧。”
她說著就要離開。那司機攔住了她,微微笑著說道:“秦先生的脾氣您是知道的,還請您別讓我為難。”
他這是強制性的要將周合留下了。
周合的臉色冷了下來,想說什麼的,但顧忌到隔壁還在睡覺的杜雨,沒有再說話,回了房間裡。
她並不知道秦仰要幹什麼,但隱隱約約的覺得不會是好事。她是怕連累杜雨的,放下行李之後拿出了手機來給她發了簡訊,告訴她自己已經走了。下次再見。
有人在外邊兒走著,她就算是想走也走不掉。發完了簡訊便在床上坐了下來。
她起得尚早,旅店還未開始忙碌起來。就連著馬路上都是安安靜靜的。
早已習慣了某個點兒起床,到了固定的點兒,隔壁杜雨的房間裡就傳來了起床的動靜。
周合是擔心她會過來的,但她應該是看到那條簡訊了,並未過來,收拾完畢後便直接離開了。秦仰的人並未攔住她。周合這下不由得稍稍的鬆了口氣兒。
在杜雨走後足足半個小時,秦仰這才起了床。司機過來敲響了周合的門,隔著門客客氣氣的說道:“周小姐,秦先生起床了。”
周合併沒有去拿行李,直接開啟門出去。
秦仰已在走廊上等著了,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怎麼的,臉色並不太好,略顯蒼白。
周合併未走過去,在門口就停了下來。淡淡的看向了他,問道:“秦先生什麼意思?”
秦仰看也未看她一眼,自己滑著輪椅往樓梯口走,說道:“有人免費請吃早餐還不樂意?”
他的語氣是淡淡的。和以前時隱約是有些不一樣的。
見他已往前走而周合沒動,他的司機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周小姐請。”
周合抿了抿唇,跟著走了過去。
他坐著輪椅,下樓梯是不方便的。周合以為司機會上前幫忙的,但卻並沒有。到了樓梯口,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倆黑衣大漢來,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小秦先生,然後一人一邊兒將輪椅抬了起來。
以往秦仰的身邊幾乎都是不跟人的,周合的心裡變得沉甸甸的。
秦仰和以往一樣是講究的,去的店是一家簡單的米粉店。他這次出門的排場顯然更大,並未用店家的碗筷,自有人替他帶了碗筷來。就連看著潔淨的桌子也重新的擦了消毒一遍。
胖胖的老闆是想說什麼的,但見他身邊跟了幾個人就將話嚥了回去。開始煮起了米粉來。
秦仰好似精神不濟,整個人懨懨的並不說話。周合也未說,米粉上來後便認真的吃起了米粉來。
她在秦仰的前頭吃完,放下了碗筷之後便看向了他,輕描淡寫的問道:“請問秦先生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秦仰沒有說話。他那司機在這會兒成了他的代言人,微微笑笑,說道:“恐怕還不能。秦先生想請周小姐幫一個小忙,可能得暫時中斷周小姐的旅程。”
周合抿緊了唇,看向了秦仰,說道:“如果我非要走呢?”
司機的神色半點兒也不變,繼續微笑著說道:“周小姐應該知道您走不了。周小姐請放心,先生不過是想請周小姐幫一個小忙而已,事情完成後,我會安排人將周小姐送回這兒,絕對不耽擱您接下去的旅程。”
他們會挑在這個時機出現,顯然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她一直和杜雨在一起,如果突然不見必定會引起杜雨的懷疑。
而挑在現在出現,杜雨已經走了,她就算沒有再繼續接下去的旅程了,也沒有人會注意。
周合的心一直往下沉著,他們既然死挑了時間的,那就說明,應該是跟了她們有一段時間了。而這段時間裡,無論是她還是杜雨,都未發現有人在跟著她們。
她不知道司機所指的小忙是什麼,也不知道秦仰到底想要幹什麼,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