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吃的東西時,去給他煮了一碗雞蛋麵。
天氣冷起來兩人都是沒出去的,就在暖呼呼的屋子裡待著。週末雖是放了假,但周合也是沒休息的,得改作業以及試卷。
許銘澤那麼遠來她是得陪著的,但他卻讓她忙她的,他們偶爾說說話就好。
許銘澤週六過來,週日中午就離開了。周合併不知道他要過來,在晚上是加了班,將圍巾險險的趕了出來。
因為沒織過,她織的比起劉校醫織的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她織完後左看右看打算拆了再重新織過,但許銘澤卻說挺好的。圍起來比外面買的暖和多了。他當即就圍了起來。
怎麼看那圍巾都是醜醜的,周合摸了摸鼻子,說道:“等我練好了再給你織一條。”
許銘澤微笑著應了好,突然伸手抱了抱她,說道:“謝謝你阿合。有事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周合的身體微僵,應了句好。
許銘澤很快就放開了她,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這才上了車。
周合看著他的車消失在道路盡頭,這才收回了視線來,回了宿舍裡,繼續改起了試卷來。
大抵是覺得小爐子燒著太危險了,在許銘澤回去的第三天,竟然就買了一臺空調送了過來。並且也叫了師傅一起過來,給周合的宿舍裝上。
周合哪裡想到他會買空調過來,給他打了電話,他卻說讓空調晚上用。晚上要睡覺,燒那火爐子太危險。
他買的空調並不便宜,周合併不習慣收別人的東西。讓許銘澤發賬號來她給他轉賬過去,許銘澤卻讓她別想東想西的,他是擔心她冬天感冒才買的空調,和她送給他的圍巾的作用是一樣的。是他的心意。
周合這下只得作罷,她並不願意欠人人情,想著下次去d市送許銘澤什麼禮物。她並不擅長於挑禮物,一時是想不到的,只得將這事兒擱到了一邊兒,打算以後去了再說。
黎櫻是挺關心她和許銘澤之間的進展的,隔不了多久就會打一次電話過來,拐彎抹角的問著她和許銘澤有沒有打電話,他有沒有過去看她。
並說等放假過年也讓許銘澤和她一起去京都。
周合是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有工作,過年也不放假。”再說過年本就應該陪著父母,許銘澤跟著她去京都那算怎麼回事?
黎櫻是高興糊塗了,這下又改為讓許銘澤大年初幾過去,正好賀家的兩兄妹到時候也會從國外回來,也能吃一頓遲來的年夜飯。
她竟然連幾個月後的事兒都想好了,周合這下只得敷衍說到時候再說。
除了空調之外,接下來的時間裡,許銘澤時不時的都會寄些東西來。有時候是布娃娃,有時候是漂亮的發繩。都是些小東西。大抵是怕再送貴重的周合不肯收。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十一月底。天氣變得更加的冷,早上出去穿少了直動得打寒顫。天氣也變短了起來,早早的就天黑了。
以往都挺擔心孩子們的安全的,但今年有了宿舍,校長一一的去家訪,做了家長們的工作,讓路程比較遠的孩子全都住了校。校園裡一時彼以前鬧熱了許多。但相對的,事兒也多了起來。
周合現在每天都得等一群孩子休息了才能回宿舍。
這天第二節課下課,她正準備回宿舍去拿點兒東西。才剛剛下梯子,就聽學校裡的李老師喊道:“周老師,辦公室有你的電話。”
周合是疑惑的,不知道是誰不打她的手機竟然去打了辦公室裡幾天都不會響的電話。
她雖是疑惑,但還是很快就上了樓。接起了電話來,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的人並沒有繞彎子,開口就說道:“周老師,我是許銘澤的媽媽。”
周合這下腦子一懵,但還是很快就叫道:“阿姨。”
許母並不應,將周合涼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周小姐應該知道,我打電話過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吧?”
周合這下一愣,隔了會兒,說道:“阿姨有話請說。”
許母這下更不客氣,直接了當的就說道:“你和我們家銘澤不合適,我在前幾天就已讓他好好和你說清楚,他到現在都還沒和你提起吧?”
周合這下不由得愣住了,電話那端的許母不等她說話,又接著說道:“他就是拖拖拉拉的性子,既然他還沒有和周老師提起,就由我這個當媽的來當這個壞人好了。我們家銘澤的性格,我這個當媽的再清楚不過,請周小姐以後不要再搭理他。你們不合適,交往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