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祠堂——”
老而蒼涼的聲音在祠堂裡悠然迴盪,眾人一同隨著艱難站起身的公輸仁跪拜下去,叩首,起身,再叩首,接連叩拜了三次,隨後公輸仁撒下草香,等那煙霧逐漸升騰起來的時候,他轉過身,目光凝重。
“諸位。我公輸家,歷經十三代沉浮,如今傳到我的手上,然而,我公輸仁無能,多年纏綿病榻,以至於政事荒廢,與家中至親也日漸疏離,今日,我公輸仁自家侄女胤雪大婚,誰知竟當街遇刺,險些丟了性命!”
“還好祖宗保佑,侄女婿秦軻於亂局中奮力拼殺,又有墨者從旁相協,胤雪雖受了些傷,終是化險為夷。”
“但我公輸仁身為公輸家的當家主事,身負公輸家興旺傳承之重責,有些事情,今日必須當著祖宗的面一一肅清。”
說到這裡,公輸仁突然沉聲道“老四,你站到中間來。”
公輸察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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