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講一個故事,或真或假,好讓咱們度過這漫漫長夜。”
“又來你這幼稚的童子軍遊戲。”旁邊的維託姆·帕夏撇撇嘴道。
不料餐桌頂頭的小獸血盧魯·巴赫卻興奮地大喊道,“剛才備受挖苦,所以我先來。”說完看看驚訝不語的眾人,這個小奧古斯塔年輕領主臉上露出壞笑地沉默片刻,又突然說道,“從前有個小男孩,非常可愛而且聰明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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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講你自己,哈哈哈!”安克緹·侖尼忍不住插科打諢道。
小獸血盧魯·巴赫將食指放在嘴邊噓了聲,又繼續講道,“有一次這個頑皮的小男孩來到城堡內座被廢棄的花園地窖前,儘管入口很黑,但裡面有火把,和我們周圍的火把一模一樣,小男孩好奇爬進了這個地窖,卻看到個影子,熟悉的影子,正拿著刀切割什麼,小男孩偷偷看了兩眼,看到了他的小堂兄躺在血裡,突然這個影子衝出來一把抓住小男孩,質問他看到了什麼,小男孩很聰明,說什麼也沒看到,從此以後,小男孩總覺得那個影子經常在背後盯著他,小男孩長大了點兒,而保護他的祖父也老去入土安息,有一次男孩調皮地擰斷了寵物鸚鵡的脖子,卻有人大喊‘我要割斷這個叛逆的喉嚨’,可能他太懶,沒有把手裡的鈍刀磨鋒利,小男孩捂著流血喉嚨在荒地躺了兩天,飢餓難耐地悄悄溜回廚房偷吃的,然後就又回到了家,等他長大參軍,變得勇敢強壯,有一次他率軍擊退了烏坎那斯匪徒,人們為他歡呼,有人卻又大喊‘我要割斷這個叛逆的喉嚨’,但男孩很堅強,即使鮮血噴濺還是活了下來,等他從昏迷中醒來,意外地看到牢房窗戶上有隻鸚鵡,在不停地重複‘脖子、脖子’,講完故事的盧魯·巴赫自己哈哈大笑地擦著眼角笑出的淚。
“好鸚鵡,如果做湯應該味道也不錯。”阿契琉斯的話讓沉默的人們哈哈大笑起來。
“該我了。”迫不及待的安克緹·侖尼站起身,“從前有個帥哥,聰慧又勇敢”
麥道夫不禁嘀咕道,“帥哥故事大全。”說完引得大家鬨然大笑。
安克緹·侖尼整理了下衣襟,有些尷尬地笑笑,繼續講道,“他有個漂亮的妻子,還有很多可愛的孩子,但他公務繁忙,有一次他外出置辦公事,突然看到路邊有個老人牽著頭驢子,而驢子上坐著個漂亮的女孩,這個帥哥心動不已,便向老人詢問可否出高價迎娶這個女孩,老人告訴他這個女孩屬於這頭驢,這個帥哥便想把驢子一起買下,可老人堅決不同意,這個帥哥就把所有的錢都給了老人,央求他同意,老人勉強應允,可帥哥剛牽住漂亮女孩的手,自己突然變成了頭驢子,他憤怒地向老人質問原因,老人告訴他,在這個幸福生活裡,只能是一頭驢子。”
怪異的故事讓人們陷入茫然,但阿契琉斯又說道,“好驢,好驢。”大家再次爆發出笑聲。
“我來給你們講個實用的故事。”蘭德·考爾搓搓手,等大家都安靜下來,神色肅穆道,“從前有個傭兵軍團計程車兵長,其貌不揚,身材矮小,每次征戰他都兩手空空、傷痕累累,得不到戰利品,甚至有人說他會帶來厄運,因為每次出征只要有他,必定會有群兇鴉從天空飛過,他經常遭到辱罵排擠甚至被毆打,在一次會戰中他的陣營被擊垮,他憤怒到了極點,就在其他人潰逃時,他帶著自己幾個手下衝進上萬人的敵營,居然斬獲了敵首,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而且他發現自己去危險的地方便能獲勝,於是哪裡有箭雨,他往哪裡跑,哪裡刀劍林立,他往哪裡衝,不停作死不斷獲勝,後來他不再懼怕兇鴉,而且出征前必定帶只兇鴉放飛”
“兇鴉杜巴的故事,或者叫瘋子杜巴。”蘭德·考爾還沒說完,神秘矮哥突然插話道。
蘭德·考爾微微點點頭,瞥眼看著神秘矮哥道,“對,似乎只有緊貼死亡才能給他帶來運氣,真是少見。”
神秘矮哥贊同地笑笑道,“不過據說跟隨他的人就沒那麼好運,高機率的危機帶來高機率傷亡,這是常理,就像我們小獸血身邊的那些士兵。”
等神秘矮哥說完,蘭德·考爾突然扭臉緊盯著這個滿臉滄桑的神秘男人道,“兇鴉杜巴不:()墟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