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籌,這樣的結果是必然。”
蘭德·考爾冷冷笑道,“運氣好些而已,我要遇到那個雙面斧,估計也可能魂歸故里,另外好像有什麼事情你秘而不宣。”
神態愕然的麥道夫張開雙手,假裝無辜地轉轉眼睛,無奈地解釋道,“對了,鑑於指揮使大人的疑慮,也為了大家更好地瞭解配合,我補充一下,厄姆尼人這次的整體戰略和戰術是:冬季奇襲越過卓格禮雪山,突入咱們伯尼薩,卓格禮山是我們說的烏坎那斯山上一個險要山峰,那個貿易隘口,然後圍點打援,步兵圍困小奧古斯塔這個中地大糧倉,紅色軍團騎兵逐個殲滅援軍,差點成了現實。紅色軍團是厄姆尼軍隊的骨幹核心,均由傑出善戰的貴族組成,據訊息稱只有斬首二十人以上的貴族才能加入,所以都是精英,這也是他們三千人擊垮坎帕尼和舊奎託姆上萬援軍的原因,當然這個厄姆尼帝國領土龐大人口眾多,得用九根指頭去數,所以有這麼多精英,而且是冬季跨越卓格禮山倖存下來的人,所以說他們是精英中的精英一點不為過,另外他們這樣瘋狂冒險和強大,是源於他們的繼承模式,各領地眾多兄弟王儲只能一人繼承王位,其他子弟要麼王權爭鬥中戰死,要麼被絞死!所以這次戰爭兇險至極,但也倍感欣慰,他們過度自信,妄圖一舉處理掉所有潛在對手,以至於利用高地人在雪雨灣設伏圍攻烏坎那斯人”說到中途麥道夫不禁興奮地站起身繼續道,“實在震驚,斥不臺想不到他面對的不只是高地人,而是危險的厄姆尼軍隊,陰險遇到了更陰險,他進入了厄姆尼人設定在雪雨灣的死亡陷阱,但他擊垮了他們,還倖存下來,儘管是互相擊垮,但確實頑強,大家現在可以放心,五千人的紅色軍團精銳,一千人被我們偉大的指揮使蘭德·考爾和凜條克援軍殲滅,兩千也因為意外消亡,現在已所剩不多,所以他們註定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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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雙面斧領主’呢?”胳膊纏著繃帶的桑切斯突然出現在議事廳門門前,大聲問道。
望著臉色蒼白、鬱憤木然的桑切斯,蘭德·考爾起身客氣道,“桑尼兄,你的勇氣令人欽佩,現在還是回去養傷比較好。”
“那個雙面斧呢?”桑切斯旁若無人地重複問道。
聽著桑切斯有些激動的語氣,麥道夫拄著手杖坐回到椅子上,臉色冰冷地陷入沉默。
培歌不耐煩地轉過身道,“桑切斯王公,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受點傷卻驚嚇如此,實在有損王室顏面,你也是曾經的聖城十二子,當初你可不是這個模樣。”說完偷偷瞟了眼蘭德·考爾。
“那個‘雙面斧領主’已經死了,在偷襲後勤補給隊的時候在混戰中被殺,而且他帶著的兩千紅色軍團也被消滅,沒留一個活口,帝國的軍隊已經替你報仇雪怨,你可以好好靜養,不必再糾結。”麥道夫語氣中帶著絲憐憫地解釋道。
沉默半晌,桑切斯機械地微微彎腰行禮,被侍從本莫攙扶著離開了議事廳。
“咣、咣、轟隆、轟隆。”拋石機攻擊的聲音再次傳來。
蘭德·考爾看看議事廳裡都沉默抑鬱的人們,摸摸腦門揮揮手道,“默哀結束,保命要緊!維託姆大人,鋒利的錐矛準備好了嗎?”
維託姆·帕夏急忙站起身,用手帕擦擦微紅的眼眶道,“一萬五千四百三十二枚錐形矛頭,已經打造完成,而且我和工匠們拿繳獲的厄姆尼重甲反覆試驗,發現三角稜效果最好,所以我們打造了錐形三角稜矛頭。”
蘭德·考爾撇撇嘴,“您真是盡職盡責,怪不得天鵝堡的人們對您盛讚有加。”隨即又扭臉問道,“安克緹爵士,你呢?”
“賢侄,你給的時間寬裕,士兵們聽到是你的安排,都在刻苦訓練新陣型,我去了都是擺設,不過按我的觀察,熟練程度已經到九成。”安克緹·侖尼抬著臉彙報情況,並輕輕瞪了眼維託姆·帕夏。
蘭德·考爾繼續問道,“二位,步兵輕甲、騎兵重甲,所有槍頭換裝成錐頭,而且現在已經在城門前集結?”
維託姆·帕夏和安克緹·侖尼互相看看,分別說道,“錐頭兩天前已經裝備好了,就是好像士兵著輕甲讓方陣稍顯單薄。”、“十幾天訓練演習流程,這個時間點,方陣應該就在城門前。”
“靈活也很重要。”蘭德·考爾回頭看看眯眼觀察的小獸血盧魯·巴赫,輕聲道,“傳令開啟城門,咱們要和厄姆尼人會戰,以解他們睏乏之苦。”
麥道夫掃眼議事廳震驚的人們,起身走近蘭德·考爾低聲道,“伯尼薩的名將,你太過謹慎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