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別看赫斯現在威風,其實他既沒有他祖父博泊·喬瑪的魄力氣度,也沒有他父親圖塔·喬瑪的兇殘果決,頂多就是繼承了些心狠手黑,所以沒有看起來那麼強大,但必須找些替罪羊,咱們會等到機會的,只需要等待,但是你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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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杜布拉克·卡姆被族人捆綁著來到赫斯草屋前,大聲喊道,“我願接受偉大安坦赫斯的處置!”
門外科馬恩帶著幾名紋身沼澤人侍衛走上前,疑惑地打量著杜布拉克·卡姆,又冷笑道,“你可以自裁,何必來此裝模作樣!”
“我我”杜布拉克·卡姆頓時急急巴巴,又面紅耳赤急眼道,“你算什麼東西?”
科馬恩將肩頭的長甩到身後,抽出腰挎的狗腿刀上前道,“你不是想被處置嗎?我來幫你!”
正當杜布拉克·卡姆掙扎著要解開那虛綁的繩索,腰後掛著洛茲短劍的赫斯走出草屋,看著渾身鞭痕的杜布拉克·卡姆道,“你來此何意?”
杜布拉克·卡姆昂起頭,大聲道,“魯姆圖的大安坦,我昨日被私利矇蔽雙眼,今日已自行鞭笞,希望得到你最後的刑罰!”
赫斯走到杜布拉克·卡姆身邊拔出洛茲短劍,杜布拉克·卡姆臉色煞白地挺著了身子,旁邊的阿基裡塔斯瞪大了眼睛。
“唰”劍刃杜布拉克·卡姆挨著面板劃過,捆綁的繩索掉落在地。
阿基裡塔斯長舒口氣,而赫斯也收回洛茲短劍道,“我不是什麼大安坦,但你們父子要好好管束自己的族人,不要再有下次。”
額角迸起青筋的阿基裡塔斯捶打著胸口大聲道,“兄弟你放心,以後無論是誰敢亂來,不管是誰,我替你處置他。”
杜布拉克·卡姆呆怔在原地,也忙發誓道,“我順從喬瑪安坦,我們族人之間永不再流血!”
赫斯點點頭道,“好,把所有首領召集來,咱們需要重新分配漁獲!”
等各部族首領都來到草屋前,赫斯站在人們面前說道,“各位部族兄弟,饑荒降臨,雖然我不是魯姆圖的大安坦,但我們喬瑪家的漁場目前有魚獲可得,願意與各家分享,但先祖說過,貪圖過度必腐爛成毒,所以為保長久,需暫時做些適度的分派,卡姆部族每日三百隻舟船打漁;普帕姆部族二百七十艘;康斯提部族一百八十艘;其他小的部族不得超過三十艘,不可用細網捕魚,不可與人魚爭執,不可私自醃製魚塊售賣,如有急需者,由亞赫拉分配。”
十幾個大小部族首領拍著胸口應道,“魯姆圖人言出必行!”
卡薩普帕姆藉機大喊道,“赫斯,你就是我們魯姆圖的大安坦,大安坦!”
杜布拉克卡姆也響應道,“對,唯一的大安坦,全尹更斯湖的安坦!”
可剛等眾人也都起身想要呼喊,赫斯卻面如冰霜道,“再說一次,我是喬瑪家的赫斯,不是尹更斯湖的大安坦!”
巨石城艾蒙派緹王宮,幸災樂禍的塞恩斯和滿臉水泡、剃成光頭的帕庫巴默默地站在大殿內。
王座上的查理尼三世用手支著額頭,眯著眼睛看看這兩個神色迥異的沼澤人首領,有些沒底氣地向皇宮侍從道,“他們兩個的賦稅送來了?”
旁邊的培歌彎著腰,嚴肅急促地搶話道,“沒有,一點都沒有,連鹹幹場都停工了,港口的商隊要求雙倍賠償,而且主要是那個‘貝隆圃’的妓院頭子尼伯斯在從中煽惑,要是沒有他”
聽著培歌又夾帶著攻擊生意對頭,查理尼三世面色慍怒剛想說話。
脖頸迸起的帕庫巴卻激憤地咬牙切齒道,“賠償?我們巴優納特都被被滅族了,你們還要賠償?”
看著帕庫巴那眼珠凸起、渾身顫抖似乎能隨時氣憤而亡的模樣,培歌忙咧嘴道,“不不不我意思是那些商隊在向我們索要賠償不是你!”
耷拉著肩膀斜站的賽恩斯佯裝走神地猛抬頭,向緊盯自己的查理尼三世攤攤手。
查理尼三世摸著自己蓬鬆的黃色大鬍子尋思良久,又俯身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受了災禍,但金砂總還有吧!”
帕庫巴往前走了一步,張開手爪、面目猙獰道,“我的安卡圖叢林和庫普蘭河都被鐸坦安搶佔,黃金的來源都斷絕,你需要給我派遣鐵甲兵奪回來!”
望著帕庫巴好像要癲狂失控的樣子,查理尼三世整了整輕便的金葉圓環王冠,再次摸著臉上的鬍子道,“你們部族幾千勇士都被那個赫斯的幾百手下擊敗,我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