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手腕被捏得咯吱響,感覺骨頭即將粉碎的亞赫拉滿頭大汗,咬牙切齒罵道,“野蠻人,做夢!”
赫斯抬起左手用指頭輕輕一彈,將短刀彈斷射入草屋木柱道,“我的族人善待於你,你卻發狂亂咬,即使烏拉犬也知道好歹。”說完扔開亞赫拉轉身離去。
驚愕的喬瑪努努回過神,怨恨地看了眼倒地癱坐的亞赫拉,急忙命人拿著墟萸粉去追趕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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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日西垂,正式的迎接晚宴已經準備就緒,等赫斯祭拜完先祖石將其移回屋內,大家在擺著各種蝦蟹魚貝和珂草根的盛宴前圍坐成一圈,老人敲著蟒皮鼓,年輕的男女手舞足蹈地唱歌跳舞,用剃髮小刀刮掉蓬亂絡腮鬍的託阿魯掏出個雕刻著菱形花紋的黃金手鐲,並親自戴到妻子手上,又抱著兒子使勁親著,阿基裡塔斯抱著那個大口袋,給人們分發帶回來的鹽塊。
亞赫拉被幾個沼澤女人攙扶而來,握著受傷的手腕憋著怒氣加入到歡慶圈中,並厭惡地看看面前的生魚塊和周圍這群說著陌生語言的沼澤人,卻又感覺飢渴難耐,於是咬了咬乾癟的嘴唇將顆鹽塊塞進嘴裡,又鹹得吐了出來,幾個光溜溜的沼澤小孩站在一邊,好奇地看著這個頭上掛著串珠衣裝嚴實的異族女子。
普卡·康斯提看著興高采烈的喬瑪族人,有些不耐煩地湊近赫斯說道,“我們想要和白皮人開戰,你願意參加嗎?”
赫斯扭過臉看看卡薩·普帕姆和杜布拉克·卡姆,放下手中的木薯塊道,“為何?”
“為何?”杜布拉克·卡姆探頭愕然道,“咱們魯姆圖多少代人被他們欺壓,辛苦的魚獲被他們拿去做了鹹幹賣出港口,年輕力壯者被拉去做苦力,不是在鹹幹場受苦就是在長灘運送他們的貨物,還要挑選俊美者去侍奉契卑洛諸神不知死活,甚至連鹽塊也要拼命剋扣,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咱們魯姆圖就得滅族,所以開戰是早晚的事。”
赫斯沉默片刻後道,“咱們魯姆圖族世代褚布為衣,魚骨為槍,只善於張網釣捕,怎麼能對抗白皮人的鐵甲長弓?”
杜布拉克·卡姆哼了聲道,“鐵甲長弓不也是人用的嗎?只要咱們想辦法也弄些穿戴上,不愁和他們對半開,何況咱們魯姆圖人看似平和實則兇悍,要是再嚼上烏喉果,那個個都是如狼見血,想當年我和你父親憑藉幾十只杆鐵木標槍殺入過黑水沼澤,說實話,那些鐵木標槍雖然吃勁但的確結實,是不是你們喬瑪家還留著些”
赫斯苦笑道,“對,還有幾桿,都在族人們那裡!”
“別小看這幾桿,老話說得好”杜布拉克·卡姆晃著身子道。
看著杜布拉克·卡姆又要滔滔不絕說些廢話,卡薩·普帕姆忙拍拍他肩膀打斷,自己俯身向赫斯道,“老卡說的對,只要咱們有刀槍盔甲,就不愁擊敗白皮人,而且即使失敗了也不打緊,只要躲到叵舫獨附近,他們的出海帆船也不敢到近前,主要還是武器的事,你父親曾經得到過坦霜王的支援,收到了很多刀槍盔甲,現在你不是和烏坎那斯人”
還沒等卡薩·普帕姆把話說完,赫斯輕聲打斷道,“我和帕圖斯是私下兄弟之情,並沒有和他們部族結盟,況且我親眼所見,厄姆尼兵敗後,一天內十多萬士兵被殺殆盡,不知道咱們魯姆圖有多少這樣計程車兵,可以經受住考驗。”
卡薩·普帕姆繼續勸道,“誒,此言差矣,我們剛才都看到了,你不愧是從塔布提彩柳樹下走出來的喬瑪家血脈,有殺妖鎮魔的神力,只要你稍微”
赫斯再次打斷卡薩·普帕姆道,“神魔只可對神魔,我怕那只是偶爾的幻境罷了!”
普卡·康斯提聽著赫斯的感嘆,摸了摸自己那道橫穿整張臉的疤痕嘆息道,“是啊,你父親也曾經有這樣的神力,而且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不過他二十年前曾帶著眾人殺入過巨石城,可惜就差那麼一點!”
赫斯拿起木碗喝了口清涼的泉水,緩緩打量著三位部族首領惆悵的面容,好似沮喪道,“結果都一樣,贏了又能怎樣?”
三人詫異地望著赫斯,卡薩·普帕姆突然眼睛放光道,“如果贏了,那尹更斯的魚和鹹幹,鹽山的鹽塊,弗林錫的鐵器,盧卡斯的木材就全是咱們的,因為他們根本沒能力將這些運過尹更斯湖和長灘,到時候港口數不盡的金銀錢財將進入咱們口袋,或許咱們就可以在萬生神廟那裡也建座魯姆圖人的城,像巨石城那樣!”
“想多了!”杜布拉克·卡姆將口中嚼幹甜味的柯草根吐在地上道,“其他就不要想了,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