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的霍亨·巴赫也意外身亡,坎帕尼的安克緹·侖尼則是貪生怕死地敗逃,還有我們的帝國柱石先生,讓兩萬精銳士兵和八千鐵甲騎兵死的一個不剩,還丟了自己的拿刀叉的右手,但他還站在我面前,這次伯尼薩帝國精銳正規軍幾乎折損大半,而我們應該歡慶、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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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爭已經結束,應該嚴懲那些叛國者,尤其是殺害我叔父博卡薩的兇手。”旁邊的培歌附和建議道。
戴克自信地笑笑,走上前說道,“王上放心,那條毒蛇以後再也不會出現,我的近衛騎兵團已經去追擊截殺他,畢竟他根本就沒帶多少人手。”
“滾吧,看看這封信!”查理尼三世憤怒地將剛才那封羊皮筏扔在地上吼道。
巴賽爾急忙彎腰拾起羊皮信交給了戴克,在仔細閱讀完這份軍情急報後,戴克嘟囔道,“這群廢物。”
查理尼三世大吼道,“對,都是廢物,我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取得勝利,犧牲了大批優秀將領和物資,花了大把金幣從海外採購物資,有幾艘還因匆忙而觸礁沉海,而那條毒蛇蘭德·考爾卻被歡呼擁戴,帶著滿載金幣的車隊,安然無恙地回了他那邊城老鼠窩,這場仗打得讓所有人都把他當成戰神,只要他振臂一揮,就可以讓人們用呼喊將巨石城弄個底兒調!”
“閉嘴,不要把陳年怨氣發洩在無辜的人身上。”麥道夫面帶慍色地斥責道。
查理尼三世拍打著座椅扶手站起身,低聲挖苦道,“別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你又讓那個沼澤人溜了,而且我懷疑是有人給蘭德·考爾通風報信!”
“本來他們家族就勞苦功高!”麥道夫似乎有些理虧地眨眨眼道,“而且偏狹桀驁的確害人不淺。”
查理尼三世死死盯著哥哥麥道夫繼續挖苦道,“您來坐我的位置吧,用您的寬宏大量,反正您也是長子!”
聽著查理尼三世無休無止的譏諷,面如死灰的桑切斯用左手“嘩啦”拔出長劍,架在自己脖子上準備自刎,查理尼三世憤怒大罵道,“你這個廢物也想添亂”隨即後悔地收住了話語,此時突然有人衝進議政廳,死死抓住桑切斯的劍柄,等這個極度落寞的特克斯洛領主慢慢回過頭,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侍從修士本莫。
查理尼三世看著奪下長劍的侍從修士本莫,責問道,“你進來做什麼?”
本莫將長劍噹啷扔在大理石地面,抬起浮腫的臉漠然道,“桑切斯王公那天血戰到底,最後準備以身殉國,是我將他強行帶離戰場。”
培歌插話道,“你是個小小的侍從,而且是個修士,怎麼能貿然闖入皇家議事廳,罪當絞死。”
侍從修士本莫笑笑,回頭看了眼木訥呆滯的桑切斯,拿出個黑色小藥瓶擰開道,“罪責總得有人擔,但不應該是勇敢的人,我是神的奴僕,應該多少分擔一點兒。”說完仰起頭喝下小藥瓶裡的東西,隨即嘴角抽搐不停打嗝,最後抱著胸口栽倒在地。
驚醒的桑切斯急忙撲上前,翻過本莫的身體,但這位忠心耿耿的修士已經服毒身亡。
這時兩個士兵抬著柄巨大的青銅雙面戰斧,放在議政廳的胡桃木長條桌上。
查理尼三世冷冷看了眼擦拭本莫嘴角鮮血的桑切斯,起身上前伸出拇指試試鋒利的斧刃,又摸摸冰冷的雕花斧柄道,“這把斧子沾滿了鮮血,你們能聞到它上面的血腥味嗎?它的主人死了,可那個該死的沼澤人還活著。”
米勒瞟了眼查理尼三世緊繃著的臉道,“我帶兩萬鐵甲軍,去剿滅烏坎那斯人,找到那個赫斯!”
查理尼三世揹著手走到米勒面前,輕聲道,“如果厄姆尼人知道我們和烏坎那斯人開戰,會讓剩下的幾十萬人從雪山那頭再爬過來,或者像小道訊息那樣從海上發起攻擊,封鎖托拉姆港。”
米勒頓時有些懊悔地低頭不語。
麥道夫拄著手杖來到失神發懵的桑切斯身邊,看著這個曾經炙手可熱,現在卻因戰敗失勢而遭遺棄,並險些被逼自殺的年輕將領,略帶沮喪道,“我們面對強大的對手從不退縮,但內部的苛責卻讓人疲憊至極,不過,這就是無法避免的規形則影!”說完和其他人都離開了議政廳,只留下坐在地上緊抱本莫屍體的桑切斯
《藍翅草》:人生亦如棋,落子成蔽縷。
:()墟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