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微心下不忍,連忙攙扶起九方月,但是如今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不過她又能說些什麼呢,如今九方鵷故去,他們連將屍體要回龍夏的資格都沒有,只因如今九方鵷已算是東離人。
五人隨著羽林軍踏上了回壁西的路途。
這一次,隊伍行進順利,不曾遇到刺客。
如今的東離王宮,在血洗過後煥然一新。
當日,溫孤儀景並沒有殺了祁夜閻回。
知道祁夜清規帶兵衝入王宮那日,溫孤儀景終將是含恨自刎,也不曾動祁夜閻回一根汗毛。
如今祁夜閻回成了東離新帝,祁夜清規成為了東離太子。
祁夜閻回血洗了一番朝中敵對派的毒瘤,精挑細選出一人上任東離善堂堂主一職,杜絕商人對龍夏商人哄抬鹽價,合理恢復了龍夏商人的權益。
兩國貿易恢復友好。
五人安全回了龍夏,稟報了這次任務的全過程。
松青照很欣慰。
雖然僅一個月不見,倒是覺得眼前這五個孩子成長了不少。
“甚好甚好,你們如今默契行事,與第一次任務相比已經進步不少。”
松青照大手一揮,衣袖一甩,心中大悅。
“那便放你們二枋半個月假吧,想回家的就回家,不回家的在枋院待著也行,出去晃悠亦可,這半個月不需要去堂學上課了。”
五人情緒低落,聽見休課也不曾像幾個月前那般期待和興奮,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齊齊退下。
就連平日最不屑行禮的九方月也是恭恭敬敬不言不語的模樣。
五人出了書房後迎面碰上了來書房的一枋的師兄師姐們。
五人匆匆行禮。
達奚師他們看著走遠的二枋五人不由得疑惑。
“怎麼一個個的不吵不鬧,和幾個月剛入海鶴書院大不相同?難道這次任務又沒完成好,捱罵了?”
長魚枝看了一眼那個往日最鬧騰的九方月堪堪出口。
“有時候,並非任務沒有完成亦或者捱了罵才是這副神情。想來是去一趟東離收穫不少。”
鍾離蔻看著長魚枝若有所思的神情打趣道。
“你這是怎得了?原不是一副恨不得這姑娘走的越遠越好,最好離開海鶴書院的態度,如今反倒看你一副惋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