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辛不信,他覺得定是眼前這女子胡言亂語。
於是打算繼續行刑。
那淒厲的慘叫聲傳到了月氏彌的牢房中去。
月氏彌扒著鐵門大喊。
“你們別動周生瑤!你們要是再敢動她,我就死在牢裡!”
月氏彌又拿兩日後的比武大會要挾。
月氏青攔下柊辛。
如今月氏湯這個樣子,若是月氏彌再不參加比武大會,那便只有月氏吉一人,那麼今年比武大會必輸。
月氏青看著奄奄一息的周生瑤。
周生瑤嘴唇發抖,卻是不曾改口。
“那真的叫甜極散,是西雲國的一種毒藥,是我從一個西雲毒販那裡買來的,他告訴我,這種藥沒有解藥。
真的,你們信我吧,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我說的亦句句是實話,本想用在月氏亭身上,不料那月氏湯一直擋在前面,這藥我買來不想浪費,便就用在他身上了。
這個藥倒是對身體無害,就是這十日無內力,頻繁吐口血罷了,十日後便可近數恢復。”
她說出來也無妨,長安鵲說過,此藥無解。
反正說出來他們也沒法子。
如今月氏彌要挾著他們,若是自己死了,月氏彌肯定不會參與比武大會,到時候……呵呵……
總之周生瑤知道自己死不了的。
月氏青和柊辛忿忿不平的走回春院。
此時離明日啟程還有不到八個時辰。
得知月氏湯只是這十日沒有內力還會頻繁吐血,屋內的月氏值鬆下一口氣。
月氏亭視線從月氏湯身上轉移開來,視線飄向月氏梧。
此刻屋內的月氏青和月氏值也看向月氏梧。
月氏訣眼神微微沉了下去,晦暗不明。
月氏湯出了事,那比武大會必須要一個替上去。
月氏梧這些年專心研究醫術毒術,自從月氏彌到了年紀,月氏梧便放下的學武,專心冬院該做的事情。
這個兒子跟他一樣,都是不喜歡拿刀弄劍的。
那些江湖門派如今一個個冒頭,後生可畏。
月氏梧如今已經多年不曾上那比武臺,如今貿然讓他去……
丟臉事小,他是不忍看月氏梧去遭那個罪。
按照月氏梧目前的武功,上了那比武臺下來後必定得躺個十天半個月。
那些江湖門派各自推上了參與比武大會的個個都是卯足了勁,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的主。
何況月氏梧又極其在乎漪族派的面子,他到時候必定會死撐,哪怕是多在比武臺上多留下一秒。
且若是月氏彌不能去那比武大會還好,如今是月氏湯去不了比武大會。
如若月氏湯去不了,那麼月氏吉自然就要面對長安鵲。
那長安鵲可不是什麼善茬,這幾年嶄露頭角,他在那比武大會親眼見過,此人出手狠辣,月氏吉能贏過他的機率不大。
接下去的月氏彌定也是要經歷一場硬戰的。
原本月氏彌對戰的是南枝萬,月氏吉對戰汶隅始,如今月氏吉對戰長安鵲。
那月氏彌就要對上汶隅始,月氏梧對上南枝萬。
那畫族派知道了月氏湯今年參加不了肯定一個個都要比往年再狠上許多,畢竟月氏湯受傷的機會不是年年都有的。
總之……
這次,漪族派可能要在比武大會吃苦頭了。
月氏值留下照看月氏湯,月氏訣和月氏青回了冬院。
月氏梧跟著月氏亭去了總院。
除此之外,已經有人去將地牢的月氏彌同秋院的月氏吉都帶去總院。
本應休憩休養生息以應對明日啟程的眾人此刻聚在了總院大廳。
月氏亭面色鐵青的坐在主座上凝視低下的三人。
她千防萬防,就是沒想著防自己人。
她對外千防萬防,在漪族宮設下一個又一個侍衛,沒想到就因為月氏彌,如今比武大會在即她卻火燒眉毛。
“你們三人,今晚休憩在總院,不要亂跑,跟著侍衛走。”
月氏亭抬抬手,一排三人侍衛從後面走出來。
三人起身跟著侍衛走。
月氏亭看著三人的背影道
“如果亂跑,亦或者有什麼心思,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句話,大概是對月氏彌說的。
如今月氏湯出事,她不能讓漪族派在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