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就到了聞人承壽辰那天。
一大早,所有人都在前廳忙著,侍衛都已經都遣散在太守府外院。
堂溪微輕車熟路的拿到了東西。
“這就是玉姐一直想要的東西,記住,帶著她們幾個分開出府,現在府中都是賓客,沒有人管你們,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出門接賓客。總之你們隨機應變。”
“那……那你呢?”也覃這麼些天自然也是知道了聞人辭纏上堂溪微的事情。
“你是不是不好脫身?是二公子嗎?”
堂溪微沒有做過多解釋:“我會想辦法離開的,你們幾個先走,我才沒有後顧之憂。總之別回頭,把東西送到玉姐手上,你們就解放了。”
或許,也覃也沒想到這麼突然,這麼突然就找到了這本玉姐找了多年的東西。
沒想到這麼突然,她們就可以離開太守府了。
也覃不捨的看了一眼堂溪微。
“你一定要出來。”
“會的。”
堂溪微很冷靜,也很冷漠:“快走吧。”
也覃走後,堂溪微開始行動了。
聞人辭一大早就被聞人承叫去了,府中沒有人管著堂溪微。
堂溪微在暗中盯著聞人承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在人群中推杯換盞,喧笑寒暄。
堂溪微只覺得諷刺至極。
機會很快就來了,聞人承單獨一個人去了西閣。
門外有兩個守衛。
但是沒關係,她從窗戶進去,捂住嘴殺他只需要幾秒。
外面的人發現了也沒關係。
只要能殺了他就行。
堂溪微右手的匕首出鞘,悄聲躲過門外侍衛的視角,繞到後窗去。
堂溪微專注著窗戶內的身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道身影站在逐漸向自己逼近。
那道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窗戶上已經被陽光把影子照射在窗戶上了。
堂溪微深吸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回頭,已經被打暈了。
後面的人接住她,眼神陰狠,讓人捉摸不透。
此人就是聞人辭。
和往常的嬉鬧、幼稚、跋扈不同,現在這副面孔,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聞人承在壽宴上,安然無恙。
堂溪微的再次睜眼,是在一個昏暗的環境下,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牆角有水在不斷往下滴落,她大概是被扔在地上了,如今已是四月,天氣還是陰冷的很,為了方便行動,今天她就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衣。
似乎是已經昏了幾個時辰了,手指頭好像被凍的動彈不得了。
還是因為手被綁著,所以動彈不得?
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幾個時辰前,到底是誰發現了她?
聞人則?
那個鮮少露面的傢伙?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
她手中的匕首已經不見了。
難道聞人則等著讓聞人承過來審她?
這個狗官,等一下她一定要咬掉他一隻耳朵。
堂溪微咬牙切齒,想要用功讓自己坐直起來,但是發現自己好像被點穴了。
聞人則還會點穴?聞人則看起來武功都不怎麼精湛吧?難道這都是他裝的?
堂溪微打了個哆嗦。
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巫~~”
那是一道悠長的開門聲,看來是抓自己的人來了。
聽這聲音,此刻自己應該在地底下吧。
“怎麼樣,待的還開心嗎?”
這個聲音?
聞人辭?!
聞人辭!?
堂溪微猛的抬頭看去,那個此刻踏入這道門的人,居然是聞人辭!
她算錯了?
難道聞人承和聞人則把那東西放在聞人辭的院子裡,是他允許的,他們三個人原來是共謀?
她猜過或許聞人辭和聞人則才是這些年暗中操作那些禍國殃民的事情,也猜過聞人則和聞人承,但是她沒想到,居然是他們三個?
可是聞人辭明明不會武功,她試探過,他確實是沒有武功。難道聞人辭武功遠在她之上?所以那天晚上不是自己看錯了?他確實睜眼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睡眠粉對他無用?
看著堂溪微眼中不可置信的神情,聞人辭確實覺得好笑。
聞人辭那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