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悶油瓶走到門口,正好聽到小花說去找我,他應該是在和瞎子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和好了。
“叫吳邪哥哥啊。”我笑看向小花。
他看到我站在門口,笑了一下,“我敢叫,你敢答應?”
“你敢叫,我就敢答應。”我說著將手裡的紙袋遞給他,“糯米糰子,特別好吃。”
烤魚被我吃了,小花口味偏淡,不怎麼吃辣,所以回來的時候我選了很久,最後給他買了點小糕點。
他道謝接過,拿了一個吃了一口。
我看向瞎子,發現他看著我們這邊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看小花。
看這氣氛,應該是和好了。
老人家應該也不會和小花吵架,也就是小花氣急了不想理他。
沒事就好,不然大家一個屋簷下,他們冷戰連帶著我都覺得不好受。
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第二天出院的時候胖子開車過來接我們。
小花和瞎子跟我們告別,直接回北京。
胖子開啟車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在後備箱放東西的悶油瓶,然後小聲道,“天真,你知道你失蹤小哥多著急嗎?”
我搖頭,惡意道,“那他知道他失蹤我有多著急嗎?”
胖子愣了一下,一拍大腿,“我操,牛逼啊天真,真有你的。”
他將我推上車,然後又道,“到底怎麼回事啊,給胖爺一個解釋。”
我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
悶油瓶放好東西上車,他坐到我身邊,也不說話,就用眼神催促胖子開車。
“你不見那會兒可急死胖爺了,幸好人沒事。”
胖子說完轉頭開車,說了下這幾天發生的事,問我之後是留在杭州還是回雨村。
我想了一下,轉頭看向悶油瓶,“小哥,你覺得呢?”
悶油瓶看我,卻沒說話。
胖子道,“還用說,不是你在哪我們在哪嗎,都是你的一言堂,你現在還搞上民主了是吧,怪不適應的。”
我覺得好笑,但一想確實是這樣,就道,“偶爾裝一下民主。”
胖子嘖了一聲,非常不屑。
“先在杭州待一段時間吧,林野還沒適應環境,我們要是回雨村他可能待不下去。”
胖子點頭,“那倒是,咱家小可愛去學校都還哭呢。”
當然,林野留在這邊坎肩和王盟也會照看,但他認識的人少,也沒什麼安全感,最親近的就我們幾個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回到了吳山居,坎肩去二叔那邊了,王盟依舊窩在角落裡玩掃雷。
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一眼,見是我們就驚喜地站了起來,“老闆,你們回來了。”
我點點頭,“我二叔知道我這邊的事嗎?”
王盟看向胖子和悶油瓶,然後道,“二爺知道,他說讓你晚上去找他。”
二叔不會像三叔一樣慣著我,叫我過去免不了要被訓,我就道,“你一會兒帶點我之前收的茶葉過去給他,就說我回來了,店裡忙著進貨沒空過去,讓他沒事多養生,保重身體。”
王盟點頭答應。
我跟著胖子和悶油瓶進屋,將東西放進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