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韓衛民那白皙俊朗的面容,再想想棒梗是也是白白胖胖的,們根本不像自己一樣,是一個黑面板。
瞬間,他對棒梗是否親生的產生了強烈的質疑。
賈東旭喊完韓衛民勾引他老婆,頓時讓秦淮茹羞愧的差點趴地上。
院裡其他人也紛紛衝著賈東旭側目。
這小子自從坐了輪椅,心裡確是夠扭曲的。
什麼話都喊的出來。
傻柱有些不痛快,他可是親眼看到秦淮茹上趕著去貼韓衛民的。
無意間,傻柱一扭頭,突然看到韓衛民桌子上擺的那一個銀色飯盒。
這飯盒上,用小刀刻了一個嵐字。
由於飯盒是鋁做的,頗為柔軟,用小刀很容易在上面刻字。
這是劉嵐怕自己飯盒丟了,這才在上面刻了一個嵐字。
傻柱心中暗忖。
劉嵐的飯盒怎麼會在這小子這裡啊?
接著,他想起下午劉嵐跟自己爭那半隻雞的事情。
劉嵐為了這隻雞,差點把衣服拉下來讓他看了。
最後時刻,自己慫了。
也就把這半隻雞讓給了劉嵐。
沒想到這半隻雞竟然到了韓衛民的飯桌上。
這一刻,傻柱內心有點愧疚。
顯然,許大茂的雞根本就不是這小子偷的。
這時。
易中海的聲音響起。
“柱子,你去公安局跑一趟,把案給報了。”
“等公安來處理!”
傻柱聞言有點不知所措。
如果直接解釋韓衛民是無辜的,他臉上有點拉不下來。
畢竟,剛才韓衛民最兇的人之中,就有他自己。
但如果是報案,被查出來是誣告,這結果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剛剛給那小子賠了五十。
要是再被那小子訛一遭,那真是比竇娥還冤枉。
“一大爺,我看大家街坊一場的,就別告了吧。”傻柱為難道。
傻柱這話讓當場好幾個人都急了。
易中海怒道:“柱子,你說什麼胡話呢。”
“對於群眾裡的壞人,絕不能包庇。”
“包庇壞人,那就是陷害好人!”
賈東旭也情緒激動道:“傻柱,你特碼瘋啦!”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他談什麼街坊不街坊的!”
賈張氏也怒罵傻柱:“傻柱,你傻呀,這種害群之馬不法辦了,以後指不定還偷誰家東西呢。”
許大茂急眼道:“傻柱,你特碼腦子有病啊。”
“趕緊去報警去!”
傻柱被眾人一頓奚落,頓時也蔫頭耷腦的心裡老不痛快了,但他分得清利害。
被四合院的人罵,總好過去公安局誣告。
他往地上一蹲,脖子一扭,看向一邊。
“你們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眾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看著他。
易中海沉聲對許大茂道:“大茂,他不去你去。”
“時候不早了,別等到人家下班了。”
許大茂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傻柱,這才急匆匆跑出了院子。
“大傢伙等著,我非把公安叫來不可。”
許大茂跑出去後,眾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架勢看著韓衛民。
只等著韓衛民倒大黴。
也唯有傻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韓衛民面對眾禽,依舊是吃喝自若,根本不把這些禽獸放在眼裡。
也唯有陣陣的雞肉香味,刺激著眾禽的味蕾。
讓他們時不時的吞一口唾沫。
就在這時。
棒梗帶著兩個妹妹歡快的跑回了四合院。
“奶奶,我渴啦!”棒梗剛跑到中院就大聲喊道。
賈張氏在後院聽到自己大孫子的聲音,連忙邁動小短腿,一溜煙的朝著中院去了。
“我大孫子玩回來啦!”
“瞧瞧這一頭的汗。”
賈張氏十分寵溺的說著。
但對於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則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兩個賠錢貨根本不在她的關注範圍之內。
然而,湊近了之後,賈張氏卻發現棒梗嘴唇上油膩膩的,還帶著一股肉香。
甚至嘴唇上還沾著肉星子。
賈張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