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先走了。”炎犀邁著輕快的步伐,和原先同事打過招呼,拿走了原主的個人物品。
同事雖然不解,但是嘛人各有命,也沒人多管閒事,頂多背地裡說幾句,炎犀也不在意。
送走了炎犀,領導轉頭給周俊喆打電話,“你小子忒不厚道,居然還拍照。”
周俊喆給炎犀打了一夜的電話,頭昏腦漲意識不清醒:“神經病吧你。”
直接按掉了電話。
氣得領導面紅耳赤,心裡已經碼了20萬字的陰謀論。
那邊炎犀剛辭完職,反手將確鑿的領導貪汙腐敗證據發到了網上。
周俊喆不知道,炎犀拉黑是按人頭拉黑的,只要是周俊喆想找自己的電話,不管是什麼號碼都打不進來。
他還在疑惑,怎麼用什麼號碼都打不通炎犀電話的時候,接到了父親周文豪的電話。
“叫你去弄腎源,你在搞什麼?我們周家餵了這麼久的人怎麼突然爆出了醜聞,對方還說是你乾的。”周文豪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
“關我什麼事,我煩著呢爸。”周俊喆並不關心這些。
“我遲早要被你氣死,你知道肖語柳辭職了嗎。”電話裡傳來周文豪的吼聲。
“怎麼可能,我沒聽說啊。”
“她剛辭職,這邊張處長就爆出了醜聞,還有名有姓的。你說你不知道?”周文豪真要被這兒子氣死了。
“她一個小職員,能知道這些?我看是張處長得罪了誰吧。”周俊喆已經上網大致搜了下。
“你也在爆料中你看不到嗎?”周文豪已經沒脾氣了。
“我又不是公職人員,請處長吃個飯怎麼了。”周俊喆的心思還在肖語柳為什麼不接電話上。
“商人行賄也犯法,你連這都不知道麼。再說,咱們拜託張處長幹過不少事,你不怕他說出來?”
周文豪不想再和這兒子說話,匆匆去了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