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正在吃飯。
司徒琦看到周文豪匆匆忙忙過來,叫了一聲“周叔叔”就繼續吃飯了。
司徒琦的父親司徒清和母親羅英眉毛未動,司徒琦的哥哥司徒玦看了司徒琦一眼,沒有說話。
“哎親家,出大事了。”周文豪急得滿頭大汗,只是這是在司徒家,他不敢造次。
“周董愛開玩笑,別拿小姑娘的名聲說事。”羅英客氣了一聲,“既然來了,加副碗筷一起吃吧。”
司徒家的傭人應聲而去,半天不見動靜。
“不了不了,我找司徒老哥有些要緊事。我旁邊等著就行。”周文豪露出尷尬之色。
“杜伯,帶周董去書房吧。”司徒清這才出聲。
立馬有一名上了年紀的管家,將周文豪引上了樓。
說是書房,其實是書房外面的會客室,管家杜伯陪在一邊。
到底是書房重地,怎麼可能真讓外人進去。
羅英右邊嘴角微動,繼續吃飯。
司徒玦直接嘲諷出聲:“這周家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多大點事至於麼。”
“哥——”司徒琦有些不滿,又跟司徒清撒嬌,“爸爸,好歹是俊喆的家人,給他點面子吧。還要叫他做事呢。”
司徒琦惦記著自己的腎源。
“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司徒清想想也是,放下筷子,擦嘴漱口上了二樓。
“哎不好意思啊周老弟,我們家講究食不言寢不語,老祖宗的規矩,一時半會兒改不了,改不了。”司徒清客套道。
“要不怎麼說司徒家是名門望族呢。”周文豪哪敢說什麼,順著話吹捧半天。
等周文豪搜腸刮肚把能想出來的溢美之詞都說盡之後,才終於進入正題。
“司徒老哥,我這也是沒辦法,網上鬧得太厲害了。”周文豪把張處長的影片和照片翻出來。
好傢伙,這才一上午,就上了熱搜榜一,前面一個爆字紅得刺眼。
“周老弟,咱們商人最重要的是風度,這麼點事何至於此啊。來來喝茶。”司徒清早知道周文豪為什麼事來,並不接話茬。
周文豪腹內大罵,面上卻露出苦澀:“唉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為了大侄女的事找張處長辦了些事,周家小門小戶被牽連到無所謂,就怕順藤摸瓜壞了大侄女的名聲。”
辦的事何止司徒琦這一件,這些年周文豪幫司徒家做事,張處長又幫了周家好幾次,司徒家想撇清那是做夢。
就是這司徒家太過傲慢,居然給未來親家臉色看。等他們那寶貝女兒嫁過來看看他們還是不是這臉色。周文豪氣沖沖地想。
司徒清此時也在罵周家手腳不乾淨,但能怎麼辦呢,大家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只是......
“周老弟,這事是誰做的你那有眉目嗎?”司徒清在衡量是救上一救還是壯士斷腕。
“還能是誰。給大侄女找的那個腎源今天早上辭職了,緊接著網上就爆出了這些。”周文豪提到這那可是真面目扭曲了。
“那個肖語柳,她有這本事?”司徒清表示不相信,“有證據嗎。”
“那倒不是,只是也沒有別人了啊。”周文豪斬釘截鐵。
司徒清深吸了一口氣:“這事司徒家替你們平了,那個張處長不會說什麼。只是腎源的事要抓緊了。如果真是肖語柳做的,她八成是察覺到什麼了,不要大意。”
“哎哎,我知道了。”周文豪得到保證,連聲應是。
雙方又聊了一會合作的案子和相關的細節,直至賓主盡歡才結束會面。
周文豪剛走,司徒清吩咐杜伯:“去查查那個肖語柳,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好的,老爺。”杜伯應聲而去。
全程圍觀的斧子:“好大的派頭啊,嘖嘖。”
“要不怎麼說人家聰明呢,髒事累活都有下面的小弟幹,他們倒是標榜風度了。”炎犀撇撇嘴收回意識。
周俊喆電話打不通,又聽說腎源辭職了,火急火燎去了炎犀樓下出租屋等著。
好不容易才等到下樓的炎犀。
“肖語柳,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辭職還拿了我媽的一千萬。”周文豪質問道。
說到這他就來氣,他那個媽幹啥啥不會,花錢第一名,找腎源這事是瞞著她的。
現在因為這一千萬把人弄跑了,到哪去再給司徒琦找個腎源。
“你管我呢,我愛辭職就辭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