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一點都不會做的。”炎犀還挺驕傲。
“你這和臨摹有什麼區別啊,難怪美術老師總覺得奇怪。”
“哪裡就奇怪了,《清明上河圖》不也這麼畫的。”炎犀看來看去,覺得很滿意。
“你是在創作,得有自己的思考和理解啊,你能理解街上這些人的想法嗎,你對這些建築有思考嗎。”
“當然能了,你看那個人滿臉愁容,手機螢幕裡是銀行餘額,左手還拿著會場的招聘啟事。
衣服很貴,是某大牌出的款,但過時五年了。
他應該是曾經闊過,後來落魄了。
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經濟也很緊張。你看我不是畫出來了嗎?”炎犀指著圖上一角。
“好吧你能理解他人的情緒,那你的感受呢。你把這個人畫在紙上,這還是複製啊。你對這個人的感受在哪。”斧子苦口婆心。
“我為什麼要感受其他人。”炎犀試圖感受,“額感受不了。我只能理解。”
“好吧,確實不該指望一團炎黃之氣搞藝術。你畫這種充滿了匠氣的畫是不可能成為大家的。要不我來畫?”斧子對自己很有自信。
它寫的小說可是風靡位面,編的劇本得到業界認可,設計的服飾廣受好評。
“你畫署誰的名,署你的那我不還是得畫著這沒有靈氣的畫......”
“咱倆誰跟誰,署你的就是。”斧子無所謂。
“那不就是作弊?這不行。”炎犀搖搖頭,拒絕了斧子的提議,“話說為什麼要做大藝術家呢。
費筠從小就被父母逼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嚴苛的要求逼得她喘不過氣。
她的願望應該是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出人頭地的事。
做不了藝術家,做個普通的設計師不行嗎,愛好美術就一定要成為知名畫家嗎,不見得吧。
滿大街不都是做著一份普通工作的平庸之輩嗎。
你這種想法,和費筠的父母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