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花了十來分鐘。
等到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地的狼藉,報案人好端端的站在旁邊。
“你說這些人要欺負你?”
“是的呢,他們還對我動手。我太害怕了,就正當防衛了一下下。”
炎犀抱緊了自己的胳膊。
警察當然不會聽炎犀的一面之詞,按照慣例先查身份。
這一查可不得了,好傢伙,這些全是大案要案的在逃人員。
這政績,像天上掉了餡餅一樣,砸得好突然啊。
這些人接受過訓練,被抓了之後都一言不發。
這麼多人聚到一起欺負一個小姑娘,這不合理。
警察預感到這裡面肯定有事,把炎犀查了個底朝天。
很快,孟明輝和高嶽等人的關係被納入警方視線。
“於詠,你那個男朋友......”一名女警官欲言又止。
“怎麼了?”
“你男朋友最近怎麼樣。”
“挺忙的吧,說是老闆像個變態。不會是他僱人害我吧?”
“那倒不是,不過你最近注意點,他可能有問題。”
“想分手直說就是,我又不會不同意,不至於幹這事吧。”
“嗯目前沒有證據是孟明輝乾的,只是他的社會關係有些複雜。”
“哦好吧——”
“如果發現有任何異常,一定要立刻報警。不要在外面吃來路不明的東西。
什麼開封的水、糖果、口香糖都別要。
有陌生人跟你套近乎,多長個心眼,憑什麼人家要找你。
看到可憐人也別濫發同情心......”
炎犀聽了一耳朵囑託,便離開了警局。
對警察來說,這個案子有些棘手。
高嶽早就在重點關注的榜單裡,但他和不少富商、要員關係匪淺。
每次想要啟動對高嶽的調查,都會受到來自上面的壓力。
也組織過幾次專項行動,但那些人好像總能提前得知訊息。
最後什麼正經事也沒查出來,反倒讓警局顏面掃地。
炎犀這次的事也一樣,沒有證據證明這些人是高嶽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