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條件太優厚了,杜柏林有些難以拒絕:“我怎麼才能信你?”
“杜總,咱們做了這麼久生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以後咱們關係更親近了,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
“人可以給你,但你得幫我做件事。”杜柏林想提前收點利息。
高嶽答應地很爽快:“你說就是。”
“孟明輝有個女朋友叫於詠,實在令人厭煩,如果能讓她不再糾纏孟明輝,那倒也不錯。”
之前蔣振文出價500萬也沒能成功,只能用用非常的辦法了。
杜柏林自認是正經商人,殺人放火的事可不會幹。
這是小事,高嶽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孟明輝第三次見到危險的高嶽時,被杜柏林餵了含有安眠藥的飲料。
等孟明輝醒來,就看見身上的斑斑痕跡和旁邊躺著的高嶽。
孟明輝委屈地哭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哎寶貝你別哭啊,我承認這次是我不對,你要我怎麼賠罪都行。
但杜柏林那個孫子可是為了利益把你賣給了我,那才真是個壞種。你要恨別光恨我啊。”
連續幾天,杜柏林、蔣振文和高嶽三人連番上陣,各種誘哄,終於把孟明輝哄好。
四人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炎犀這個女朋友早就被拋在腦後。
最近,炎犀下班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
掏出手機看了看地圖,炎犀找了條還沒有被命名的小路。
嗯這地方不錯,監控還沒開始安裝。
不要問為什麼不找斧子,斧子沉浸在精神食糧中不可自拔。
這麼點小事,炎犀自己就做了。
不過悄悄順走了一些斧子在這個位面最愛的小零食,應該也沒關係。
炎犀七繞八拐地買了些吃的,慢慢靠近這條無名路。
果然,本來空無一人的路上瞬間出現好幾個不普通的混混。
雖然穿著花裡胡哨,戴著假金鍊子,流裡流氣叼著煙。
但炎犀能感知到,這些人手上見過血,還不少。
“喲,小姐姐這是走錯路了,要不要哥哥給你指路呀。”
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說這話有些彆扭。
這些人上下打量炎犀一番,也想不通這麼平凡的人怎麼能得罪老大。
不過老大的吩咐總歸要聽的。
“小姐姐,想好了嗎,要陪哥哥玩玩嘛。”其中一個人的手就要搭上來。
炎犀抓住手使勁一擰,“咯吱”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這人的胳膊被扭成了麻花。
“啊痛痛痛——”受傷的人捧著胳膊,劇烈的疼痛令他站都站不起來。
“媽的,一起上。”後面的幾人見勢不對,準備以人數取勝。
炎犀對著說話的人踹過去,一腳把人踢到牆上。
幾分鐘後,剩下的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下呻吟。
不遠處,幾輛警車呼嘯而來。
早在進小路之前,炎犀便報了警。
停在外面的一輛黑色麵包車見狀,顧不上躺著的人,悄悄溜走。
麵包車司機給高嶽打了個電話:“老大,這娘們的刺有三米長,這次咱們損失慘重。”
高嶽正在和孟明輝玩脫衣服捉迷藏的遊戲,有些漫不經心。
“再厲害不過一個女人,你們看著辦就是。”
司機差點哭出來:“不是啊老大,我們的人全被撂那了,生死不知。”
“你帶了幾個人?”高嶽直起身子。
“十來個,都是殺過人的通緝犯,在劉三那練過,打架、殺人全是一把好手。”
“他們人呢,傷成什麼樣了?”
“不知道,那女的叫了警察。我怕牽連到咱們,先跑了。”
“行了我知道了,好好安撫他們家人,派人去看守所裡見見他們。”
“我明白了,老大。”
以往都是幫派火拼,高嶽習慣私了,根本沒想到炎犀會報警。
好在他未雨綢繆,把這些通緝犯的家人都握在手裡。
即便被抓了,也不會亂說什麼。
不交代家裡人能得到安置,若干年後有幸能從牢裡出來,還能有錢花。
交代了,家人的下場就不好說了。
這些人不會張口,高嶽沒什麼擔心的。
雖然警察的出警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