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嗅了嗅,還活著。
我的右臉突然溼潤了一下,冰冰涼涼的,不用猜都知道是狗鼻子,它特別賤地噌了一個噴嚏,噴我一臉噁心巴拉。
“小黑!你有病吧!”我踏馬的夠累了,站起來去洗臉這事兒對於此刻的我而言,那都是劇烈運動。
慕陽扶著丫頭的後背繞過狗子,蘭香在廚房裡忙活晚飯,他親自去給今天的上班賺錢的小祖宗倒水。
我抹了把臉上溼漉漉的狗鼻涕,很是嫌棄地爬起身往衛生間快步而去,身心俱疲地洗完臉,正準備二度癱回去繼續哼唧。
“吶~”水杯送到手邊。
“謝謝…”我接過來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的暢快,從來沒覺得水這麼好喝,這麼解渴。
放下水杯,我終於如願地又躺下了,腳垮在沙發扶手上晾著。
“啊……”
“慕斯,吃飯啦~”蘭香隔著玻璃門板,看到大小姐回家,迅速將最後一道菜撈起,擦了擦灶臺的油煙準備開飯。
“我不想動…”我很餓,但更累,感覺閉上眼就能睡。
“你幹嘛了,這麼累?”慕陽漸漸的有些心疼,不知道的還以為兔崽子搬磚去了。
“打掃衛生…整理資料…”我受夠了,但願明天不用再重複今天。
“呵。”也是,丫頭平時沒怎麼幹過活兒,冷不丁兒的給人打雜確實難受。
慕陽讓蘭香拿個毯子給大小姐蓋上,他們先開飯,單獨盛出來一份給慕斯留著,等她眯醒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