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的第二天,慕家小兩口出門逛街去了,阿輝成了留守兒童。
“我要吃甜筒跟披薩~”卡路里,我來了。
“嗯哼~”吃吃吃,就知道吃,一點也不長心。
“仙草冰沙~”
這家店的味道超棒。
“走吧走吧~”算了,難得一起出來,兔崽子開心就好。
“嗝~吃不下了…”
仙草凍超大份,那個碗,比我臉盤子都大,裡面還有芋泥紅豆和珍珠,剛吃完披薩,解了嘴饞就撐了。
“我就知道。”幸虧慕陽有先見之明,買了一份兩個人吃,打包一份回去給留守兒童。
“你對阿輝越來越好了~”
“你還好意思說。”
老公哥對阿輝的徹底卸防,源於昨天我在家裡練排球(這學期的體育選課),結果意外砸中掛牆置物板上的一尊銅像(銅像比巴掌大些,蠻沉的,是旅行帶回來的紀念品),受到自上而下的撞擊,銅像傾斜跌落,險些砸中我的腦瓜,拿水杯經過的阿輝本能反應,用他壯碩的身軀替我擋了一下,銅像重重砸在他的肩胛處,錯愕的慕陽、傻眼的我,還有撒了一地的水,阿輝的傷口輕微滲血,好在不嚴重,用紗布按壓,血小板很快就凝集止住了。(幸虧不用重新縫合,我被禁止在家玩球,兼罰站一個小時。)
吃完燒仙草,我們要去給阿輝買新衣服,就當是他替我擋了一擊的回禮。(這些天他都穿慕陽淘汰掉的運動衫)
逛了一下午,收穫頗豐,拎著大包小包回家,厚臉皮的我,痛宰了慕陽一筆。
“輝哥,給你買的!”
“什麼東西?”乖乖,阿輝有些意外。
“新衣服跟新球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我出門時特意看了他那雙舊鞋的尺碼。
“這麼客氣,不會又要錢吧?”阿輝的心理陰影辣麼大。
“放心吧,我哥掏的錢。”
“謝啦~”這句話,他是衝慕陽說的。
“謝什麼,你倆都義結金蘭了~”來自我的一廂情願。
慕陽無奈笑著,既然沒人否認,那就這麼定了。
老公哥懶得做飯,我們在外面吃完晚餐,才給留守兒童打包外帶。
下樓遛狗的時候,我偶遇了鄰居家的孫先生,那個酒蒙子又喝大了,一腳踩進人工噴泉池,害我幸災樂禍好久,差點笑嗝屁了。
孫先生可能以為自己在游泳,兀自撲騰了一會兒發現水淺,他站住了,然後像個水鬼一樣滴滴嗒嗒著陸。
遛狗回家,果不其然,隔壁的兩公婆又吵架了,幾乎都是孫太太的聲音,她大吼大叫、罵罵咧咧,業主群又開始刷屏了。
“喜歡喝是吧?來,喝!喝死為止!”
我們開了一道門縫偷聽,滿廊的女高音在迴盪。
微微曲著膝蓋,探頭探腦的我:“我好像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
阿輝一手扶框一手扒門板:“要不要去勸一下?”
本寶寶只想做個普通的吃瓜群眾:“你去?”
阿輝搖搖頭:“我不方便,你去~”
真是豈有此理,堂堂大男人,居然讓我一姑娘去勸架:“我區區一介弱女子,萬一傷及無辜怎麼辦?”
慕陽聽到這話,默默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弱女子,這世界就沒有女漢子了~”
“去你的~”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阿輝又問:“會不會出人命?”
我有發言權:“哪那麼容易出人命,我天天被家暴,不也活的好好的。”
慕陽一腳踢丫頭屁蛋上:“誰天天家暴你了?”
“哦呦…還說沒家暴,現在不就是?”我捂著被踢的肉坨坨,特別不服氣地駁嘴。
“我可以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家暴。”來自慕陽赤裸裸的威脅。
乖乖閉嘴,我認慫。
後來真的有警察上門調解,但不是我們報的警。
不方便的阿輝躲回次臥歇息。
八卦如我,拆了包零食,私闖鄰居家敞開的入戶門,依靠在門框上看熱鬧,小黑伏在我腿邊,也看得特別專心,那小耳朵,一愣一愣的,它可能在思考要不要吠兩下。
扯頭髮、撓臉、用腳踹,三個民警愣是攔不住孫家兩口子大打出手。
“孫太加油~孫太加油~”我心中的吶喊助威,差點兒脫口而出。
慕陽沒眼看,招呼狗子回家,揪著丫頭的後脖領,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