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性質就是修造廠轄下的一個車間,管理權就歸修造廠。
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董事會還沒有成立,我的態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想放棄自己之前一直堅持的原則。
我知道徐冰雅為什麼迷惑,對她說,只是讓你瞭解情況和需要的程式,並不是說現在就辦理註冊登記。
該做的工作,還是按之前說好的原則去做。
開完會,我把申小濤單獨留了下來,給他交待了一個特別的任務。
你不是有很多摩友嗎,找個和你關係好的,身手和騎技也好的小夥子,幫幾個晚上的忙有沒有問題。
小申說找人肯定沒問題,問我準備幹啥。
我告訴小申,最近有人想找咱們的事,昨天下午,有幾個小混子到廠裡鬧事,被孬蛋收拾得挺慘,晚上又有人砸了汽修車間的玻璃,想讓你們今天沒辦法開門營業。
這些事是一個人指使的,目的沒達到,他肯定不會甘心,我估計這兩天還會搞破壞,目標可能還是汽修車間。
咱不能總是被動挨打,得還擊啊。
你找個人,我把孬蛋叫上,咱們四個從今天開始,連續在汽修車間附近埋伏几個晚上,如果有人再搞破壞,咱們從兩個方向同時出擊,爭取人贓並獲,把隱患徹底排除掉。
申小濤摩拳擦掌,說,這個辦法好,汽修車間後面是鐵路,前面是公路,公路那邊是河堤。
找事的傢伙肯定還會騎摩托車來,搞完事想跑,只能從公路上走,到時候咱們在公路上兩面夾擊,用摩托車撞狗日的,讓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