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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快意恩仇

程四苟耍流氓,不是回答問題,而是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主持會議的楊樹林坐在那裡穩如老狗,並沒有制止程四苟的不當言行。

這是我昨天睌上提出的要求,無論程四苟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請領導都冷眼旁觀,我保證能讓姓程的很快冷靜下來。

我一點都不著急,等程四苟停止了咆哮後,繼續不緊不慢地對他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請程礦長明確告訴我,是不是對任副科長反應的情況進行過調查,如果沒有做過核實的話,我請你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我的話說得不好聽,但態度很好,要求也不過分,讓程四苟有火發不出來,在楊樹林和陳大偉兩雙眼睛的注視下,他吭哧了兩下,很不情願地說,自己親自問過審計科其他人,確定任麗麗對我的控告是事實。

程四苟的話音剛落,我立刻追問了一句,如果我能證明任麗麗的話是假的,程礦長準備怎麼處理誣陷我的任麗麗?

說完,我站起身,拉開了身後會議室的大門。

我知道,程四苟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也就沒給他留反應的時間

按我的咐吩,馬秀蘭和郭秋花九點十分就在會議室門外等著了。

我讓郭秋花把自己前天下午看到的情形,給在座的各位領導從頭到尾再說一遍。

隨後,馬秀蘭拿出一張紙,舉起來揚了揚,大聲說道,任麗麗,這是你們審計科的xx和xxx寫的情況說明,上面有他們兩人的親筆簽名,你說是我念給領導們聽聽,還是你主動承認自己是滿嘴噴糞?

任麗麗臉色煞白,想為自己辯解,卻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開口,索性雙手捂著臉,扯著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

程四苟勃然大努,猛地一下站起身,把自己的椅子狠狠推倒在地,抬起腿就往外走。剛走了一步,卻看到像半截鐵塔般,虎視眈眈守在門口的馬秀蘭,瞬時像被釘子戳破了的氣球,立刻洩了氣,慢慢縮回了自己已經抬起的腿。

程四苟站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臉上的顏色漲得像豬肝一樣,氣得哆嗦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坐在他身邊的行政辦主任體恤領導的處境,主動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半摟半抱地安頓程四苟安重新坐下。

馬秀蘭是程四苟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次想到這個讓自己飽受凌辱,吃盡了苦頭的娘們,他的小腿肚子就忍不住哆嗦。

我瞭解程某人的秉性,一旦當著眾人的面不能自圓其說,沒有臺階可下的時候,很有可能擺出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無賴相,丟下會議現場眾人,獨自摔門而去。

專門把馬秀蘭叫過來助陣,就是防著他來這一手。

馬秀蘭把守著會議室的門,不僅能有效阻止程四苟溜號,還能對他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讓他不敢造次。

至於說服為任麗麗提供了虛假證明的兩個人,出具說明真相的書面材料,也是馬秀蘭和郭秋花的功勞。

拿到審計科工作人員的書面說明,不是很難的事情。

大多數礦機關的幹部還是有素質,有是非觀念的。

昨天晚上,當馬秀蘭和郭秋花找到那個兩人後,沒費多少口舌,對方就痛快地答應不做昧良心的事,不誣陷好人。

他們心裡清楚,假的永遠真不了,與其為虎作倀,被動承認為任麗麗提供了偽證,受到組織處理和同事朋友的唾棄,讓自己從此背上沉重的心理負擔,不如主動糾正錯誤,及早說真話。

馬大姐說的在理,程四苟再霸道,任麗麗再不要臉,能把普通科員怎麼著,這對狗男女敢砸自己的飯碗試試。

楊樹林沒想到我會來這手,氣咻咻地讓馬秀蘭和郭秋花出去。

馬秀蘭把手裡拿著的情況說明,重重拍在我面前的會議桌上,用挑釁的口吻衝著程四苟所在的方向說,我就在門外守著,給領導們站崗。

郭秋花和馬秀蘭出去後,我火力全開,衝著程四苟就是一頓暴力輸出,不但強烈要求他說明是怎麼核實事實的,還要求他說出準備怎麼處理捏造事實,誣衊陷害基層單位領導的審計科副科長,並要求他公開向自己道歉。

我決心快意恩仇,痛打落水狗,一點面子也不想給程四苟留,也沒有顧忌楊樹林臉上越來越陰沉的表情。

任麗麗已經被嚇傻了,早就忘記了哭泣,把頭垂得比桌面還低的位置上,唯恐引起我的注意。

這是程四苟當榆樹坪礦副礦長几年來,第一次被礦上中層幹部當眾斥責,雖然已經惱怒到了極點,但卻拿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