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強調說道：“所以我不可能和你結婚！”

杜欣雨說道：“我曾經也這麼認為，後來發現喜歡不喜歡對於生命而言，真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你我之間的婚姻，是父母之命，是利益的結合。如果我不同意和你分手，就算你做出再多的事情，都無法改變這種命運。”

“很欣喜嗎？有開心的情緒以及莫名的復仇快感。”李牧說道。

杜欣雨眸光閃爍了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簡單點說，看著我無力面對命運，被命運蹂躪，未來操控於你一手之間，很開心對吧？”李牧輕笑說道。

杜欣雨沒有開口，沒有反駁。

“你病了，很嚴重！”李牧後背靠在了椅子上面，認真說道：“就像是一朵白蓮花，被染上了一塊汙泥，於是就自暴自棄，直接鑽進了泥濘深處。現在還只是一個開始，情況並不嚴重，你還有治療的機會。如果就這麼裝著糊塗繼續下去，將來你會變成一個很恐怖的存在。比如說，晚上在丈夫入睡後，在黑暗的空間中拿著刀子思索從哪裡下刀比較完美；比如說將你的親人，送進高壓鍋裡面。”

一旁，聽到這裡的杜荷渾身一顫，心底不可控制的出現了陣陣寒意。

作為杜欣雨的至親，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的弟弟，只有他最清晰的看到自己姐姐好像一步步地變成另外一個人。

“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是想要轉移話題嗎？”杜欣雨沉默了片刻，突然間笑了出來：“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