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深入研究作為母體的唐令,弄清了唐令才能知道扶桑令繼承了唐令的哪一部分又在哪一部分進行了改動!”池田先生的聲音有著一種神奇的力量:“但是作為扶桑令母體的唐令已經消失在歲月之中,而中國的學者由於種種因素並不重視唐令研究,所以我們必須在浩如煙海的文獻中找出相應記載並最終還原為真正的唐令,為了還原唐令東洋史學界足足用了一百年時間!”池田先生的聲音越發溫和,但是誰都聽出他言語的的無限決心:“實際中田先生在1904年開始這項工作,而我的老師仁井先生在中田先生的基礎上完成唐令拾遺這部鉅著,當時可以稱得上是洛陽紙貴,但是仁井先生覺得還有許多不完善的部分,才能編寫唐令拾遺補,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宏願未酬,只能託付我們這些晚輩來完成,而我們這些晚輩花了三十年光陰終於完成了他的遺願。”宇田吉子雖然沒聽明白這些學者所做工作的全部意義,但是她已經明白復原唐令是一項極其宏偉的工作,這部書的編纂經歷了六十多年的光陰,即使從池田先生接手算起也整整經歷了三十年的時代,整整三代學者歷經百年才終於完成這部鉅著。宇田吉子都被這背後的故事所感動:“池田先生對於唐令拾遺補的出版有什麼感受嗎?”池田先生的語氣帶著一種歷史學者特有的滄桑:“唐令復原研究似乎已經走到盡頭,但是我覺得或許我們還能見證奇蹟開創唐令研究的新階段。”說到這,池田先生都覺得被自己感動了,畢竟他與前輩與同輩、晚輩用了百年時間才讓這部鉅著近於盡善盡美,而整個會場都變得一片寂靜,只是在這個無限感動的瞬間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接著有人完全不顧禮節非常暴力推開了大門:“池田先生,池田先生,唐令拾遺補的稿子送往印刷廠了沒有,請一定先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