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頭破血流,跌在地上抱頭痛呼,根本爬不起來。
葉攸寧方才說等一等,其實是想要藉助工具,畢竟如今自己身子羸弱,不拿個硬實的頑意兒,打人手怪疼的,總不能苦了自己不是麼?
咚!
葉攸寧掄起硯臺,又是一記,打得那紈絝鮮血長流,腦袋破了一個窟窿,冷笑道:“還頑麼?好頑麼?”
旁邊的紈絝嚇得失聲尖叫,大喊著:“喻白!你就這般縱容你們喻家的人行兇麼?”
葉攸寧抬頭一看,喻白正巧路過,合該也是來學堂習學的,畢竟他們都是同窗,這麼巧,喻白再一次目睹了葉攸寧彪悍打人的場面。
葉宇寧將硯臺咚一聲扔在地上,沒好氣的道:“你的頭撞壞了我的硯臺,賠錢。”
喻白挑了挑眉,唇角竟銜著一抹縱容的笑意,道:“葉攸寧如今是我繼父,繼父的事情,喻某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