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為了偷這三樣東西殺人滅口未免太腦殘了!如果真是為了盜竊,被發現後大可以跑啊。”
“也許他是怕對方報給GhI局?”
“盜竊未遂和入室殺人,哪個牢飯吃得久?”葉燼問。
“……”
他淡淡地補充道:“大機率是殺人後隨機拿走的。”
“可是夏清姐不是說,兇手根本不是為了錢嗎,為什麼還要拿走項鍊手機,這手機裡有線索!?”
葉燼劍眉深鎖,沉沉道:“他的目的是想提醒我們,這次的案件仍然有盜竊行為,殺人是為了讓案子引起更多關注。”
會議室再度陷入了焦灼的沉默中,窗戶大敞著,茂密的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卻沒有一絲涼意。
沉悶的氣氛在安靜中漫延,就在這時,不知哪裡傳來了小聲的“咔擦咔擦”聲,仔細聽像是老鼠在偷吃。
“會議室進耗子了??”趙文直起脖子左右觀察。
眾人耳朵一豎,眼睛亂轉,終於轉到最裡最靠邊的喻尋時,找到了這個偷吃的耗子。
他正擠在一個隊員旁邊,手上拿著一包威化餅,低頭吃著。
周遭死一般的寂靜,“耗子”耳尖微動,忽地停下快速咬合的牙齒,緩緩抬起頭,神情一怔。
隨後朝眾人僵硬地咧了一下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最後一口巧克力威化餅塞進嘴裡,坐直身體,悄悄咀嚼。
“習心雨,你再給他吃的,我就讓人沒收你辦公桌下的零食箱!”葉燼直指問題源頭。
“別啊葉隊,人孩子在長身體,多吃點怎麼了!”習心雨辯解。
許唯早上吃了喻尋的灌餅,此刻善良的不得了,跟著搭腔,“葉隊,案情會本來就枯燥壓抑,這一開好幾個小時吃點東西也正常,有助於緩解壓力,開啟思路。”
葉燼竟一時語塞,這一個兩個不知道喝了什麼迷魂湯了。
習心雨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道:“早上小喻可是大老遠給咱們又買豆漿,又買豪華煎餅的,為加班的我們送來了溫暖和關懷,咱不能吃完就翻臉。”
誰翻臉了?
買餅的錢誰給的?
我說什麼了嗎?
葉燼三問,簡稱葉問。
半晌他憋出一句,“所以抓緊時間破案,抓住人就不用加班了!”
“加班……”喻尋忽然開口。
他咔擦咔擦咬碎吞下餅乾,蹦出後兩個字,“判刑。”
葉燼:??
“你說什麼?”葉燼問。
“我說,加班犯法,判刑。”
這一次喻尋竟然沒卡殼,無比順暢地說出了這一句話八個字。
“哈哈哈哈哈……”
全場呆愣兩秒,然後爆發出一陣狂笑。
好一個北郊隊判官!!
“聽見沒,我來隊裡這麼久了,終於聽見一句最正能量的話!”
“小喻同志說的對啊,我支援加班判刑!各個單位就應該規定,加班超過半小時全部進去踩縫紉機,讓你加班,丫的!”
“那要這樣的話,咱們現在就得和犯人一個炕頭吃飯睡覺了,誰讓咱們加班這麼狠呢。”
葉燼無語地瞥了某人一眼,叩叩桌面,“安靜。”
隊長說話沒人敢不聽,兩個威嚴滿滿的字一出,會議室瞬間恢復冷靜。
習心雨用紙杯接了杯水,剛想給喻尋挪過去,就被某人刀人的眼神喝住了。
許唯捂著嘴笑夠,適當地教育幾句,“魚啊,葉隊讓你來參與案情討論會,你得聽著是不是,稍微克制一下,我知道你長身體餓得快,但是……”
“我…有在聽。”喻尋說。
“啊?”許唯心說,我看你一直在吃,哪隻耳朵聽了,“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想法?”
他原本就是順口一問,不料喻尋緩緩舉起右手。
“說。”葉燼應了一聲。
喻尋舉著修長白淨的胳膊,優美緊實的線條仿若捏出來的雕塑。
他看著葉燼,說:“我想……去你的位置說。”
葉燼:??
這隊長一天都當不了了,簡直反了天了。